第57章真相（上）
第57章真相（上）
牡丹到底年纪轻，被逼急了，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便什么也顾不得了，匆忙将自己所有的事都抖落出来。
宋杳倒是有些惊讶她承认的如此之快，走到她跟前问道“你的意思是君公子死的当晚，你曾见过他？”
“嗯。”牡丹回答道，又慌忙补充“不过我们什么都没做，我只是见他身体不舒服，帮他请了九姑娘而已，九姑娘可以为我作证，当时九姑娘看完诊离开后，君公子说我二人同处一室多有不便，便让我走了。”
宋杳心下一顿，这君公子倒还真算个君子，不过在青楼里说什么男女共处一室不太方便，这难道不是在开玩笑。
“那你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宋杳问。
“不记得了，反正我待的时间不长，加起来不超过两刻钟。”她说完，忽然抬眼看着宋杳道“你不会怀疑是我杀了君公子吧？虽然海棠已经洗白了冤屈，杀君公子的另有其人，但是你也不能随便就怀疑我？我只是待了两刻钟罢了，况且，我那么……”
她这句话没说完，后半部分噎在了嗓子里，没再出声。
宋杳道“你说对了，我就是怀疑你，走，跟我去官府。”
“官府？”牡丹一听见这俩字，立马慌了道“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听你的，我凭什么跟你去官府，你凭着一个不见珠子的耳坠就想定我的罪吗？我才不会上当，我绝对不会去的！”
宋杳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恶狠狠道“人赃并获了，你还想抵赖！”
牡丹仍旧发懵，宋杳又道“最后见君公子的人是你，你的耳坠也掉落在了凤姐姐的屋子里，九姑娘可为人证，这缺了珠子的耳坠是为物证，无论怎样，这趟官府你必须得走。”
她说完又对着楼主道“现在人我已经找到，让其他姑娘们继续做她们的事吧。”
楼主“嗯”了一声，却又对着楼灵凤道“如果牡丹说的没错，当天夜里你不在屋子里，去了哪里？”
楼灵凤和宋杳都一愣，牡丹更是抓准时机道“对啊！你们为什么不问她去了哪里，为什么不怀疑是不是她半夜回来杀了君公子的，凭什么我只是帮他请了和大夫就要被怀疑？”
楼主见她这么说，也冷眼怒斥道“你又哪里有资格说这样的话？这事不是你自己沾惹的吗？楼里的夜禁你全然不当一回事不是吗？你且先随着她们去官府，倘若你是凶手，便不劳我亲自动手了，你若不是，回来，免不了你的罚。”
牡丹一愣，头微微低了低，脚步也往后退了两步。
宋杳和周渺带着牡丹出了醉香楼，虽然牡丹不配合，但是两个人还是强迫性将她拉了出去。
不过牡丹没想到的是，这两人拉着她去的并非是官府，而是“玉生烟”这个茶社。
进入后院，容楚已经和他朋友离开了，宋杳找到红炎让她倒了三杯茶，随后便不让人再来打扰了。
“你搞什么？”不明状况的牡丹不由得脱口而出问道。
宋杳叹一口气，将茶杯递给她道“对不住，委屈你了。”
宋杳话一出，牡丹本来往嘴边递茶的动作一顿，瞪大了眼睛问“你说啥？我没听错吧？你给我道歉？？？”
她吃惊的样子让宋杳竟然有了些内疚，她想了想道“先不说这个，我先跟你说个事实，你现在面临什么样的状况你明白吗？”
“我？”牡丹一笑，“我能面临什么状况？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没做过亏心事，我就绝对不怕鬼敲门。”
宋杳听见她这话，内心五味杂陈，果然还是年纪小，心性太过单纯年轻了，怕是只有她才会信身正不怕影子斜这回事了。
“你知道凤姐姐当初为什么会认罪吗？”宋杳问。
“我怎么知道？”牡丹烦躁道“我和她向来不对付，我巴不得她就是凶手呢，虽然君公子的死让我心里极度难过，但是如果她也能跟着一起死的话，我就一点也不难过了。”
“你当真这么恨她？”宋杳问。
牡丹“哼”了一声，“仗着自己长得好学得快谁都不放在眼里，多少次抢我的风头多少次让我难堪下不了台，我不恨她，我恨谁？”
“哈，原来是因为这个？”一直保持沉默的周渺终于开口了。
“你笑什么？很可笑吗？”牡丹不太好行了。
“不不不。”周渺连忙回话。
宋杳无奈道“我去牢里见凤姐姐的时候，她浑身是血，身上都是鞭子打过的痕迹，手也被用过拶刑拶过，若是恢复的不好的话，恐怕以后弹琴都是问题了。你真当进了官府之后，能不伤分毫就回来的吗？屈打成招的话本子，你不曾读过吗？”
牡丹听她这么说，倒是难得沉默了一阵，却又道“反正我没杀君公子，就算重刑加身，我也不会认，我绝对不是软骨头的人。”
宋杳忽然觉得她有些可爱，打趣道“你不是软骨头的人？那么是谁在楼主面前大气也不敢出的？”
牡丹瞪了她一眼，转了话题道“既然你怀疑我，为什么还带我来这里，不送我去官府呢？”
宋杳道“我知道你不是凶手。”
牡丹生气道“那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要送我去官府！”
“因为，有人在故意引导我，让我怀疑你就是凶手。换句话说，有人要陷害你，让你当这个杀人凶手。”
“你说什么？”牡丹猛然提高了嗓音，“你说有人要陷害我？是谁？为什么陷害我？”
宋杳淡淡道“别激动，冷静一下。我先问你，你的另一只耳坠呢？”
牡丹想了想从衣袖里拿出来一个小钱袋，将耳坠从里面拿了出来。
“怎么放这里？”宋杳奇怪道。
“戴一个怪怪的，便取下来了。”
宋杳“哦”了一声，将坠子递给周渺，随后道“你看看这个坠子，我觉得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
她从袖子里拿出来九姑娘送给她的耳坠道“牡丹的另一个丢了的耳坠，应该是这两个中的一个。”
牡丹到底年纪轻，被逼急了，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便什么也顾不得了，匆忙将自己所有的事都抖落出来。
宋杳倒是有些惊讶她承认的如此之快，走到她跟前问道“你的意思是君公子死的当晚，你曾见过他？”
“嗯。”牡丹回答道，又慌忙补充“不过我们什么都没做，我只是见他身体不舒服，帮他请了九姑娘而已，九姑娘可以为我作证，当时九姑娘看完诊离开后，君公子说我二人同处一室多有不便，便让我走了。”
宋杳心下一顿，这君公子倒还真算个君子，不过在青楼里说什么男女共处一室不太方便，这难道不是在开玩笑。
“那你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宋杳问。
“不记得了，反正我待的时间不长，加起来不超过两刻钟。”她说完，忽然抬眼看着宋杳道“你不会怀疑是我杀了君公子吧？虽然海棠已经洗白了冤屈，杀君公子的另有其人，但是你也不能随便就怀疑我？我只是待了两刻钟罢了，况且，我那么……”
她这句话没说完，后半部分噎在了嗓子里，没再出声。
宋杳道“你说对了，我就是怀疑你，走，跟我去官府。”
“官府？”牡丹一听见这俩字，立马慌了道“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听你的，我凭什么跟你去官府，你凭着一个不见珠子的耳坠就想定我的罪吗？我才不会上当，我绝对不会去的！”
宋杳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恶狠狠道“人赃并获了，你还想抵赖！”
牡丹仍旧发懵，宋杳又道“最后见君公子的人是你，你的耳坠也掉落在了凤姐姐的屋子里，九姑娘可为人证，这缺了珠子的耳坠是为物证，无论怎样，这趟官府你必须得走。”
她说完又对着楼主道“现在人我已经找到，让其他姑娘们继续做她们的事吧。”
楼主“嗯”了一声，却又对着楼灵凤道“如果牡丹说的没错，当天夜里你不在屋子里，去了哪里？”
楼灵凤和宋杳都一愣，牡丹更是抓准时机道“对啊！你们为什么不问她去了哪里，为什么不怀疑是不是她半夜回来杀了君公子的，凭什么我只是帮他请了和大夫就要被怀疑？”
楼主见她这么说，也冷眼怒斥道“你又哪里有资格说这样的话？这事不是你自己沾惹的吗？楼里的夜禁你全然不当一回事不是吗？你且先随着她们去官府，倘若你是凶手，便不劳我亲自动手了，你若不是，回来，免不了你的罚。”
牡丹一愣，头微微低了低，脚步也往后退了两步。
宋杳和周渺带着牡丹出了醉香楼，虽然牡丹不配合，但是两个人还是强迫性将她拉了出去。
不过牡丹没想到的是，这两人拉着她去的并非是官府，而是“玉生烟”这个茶社。
进入后院，容楚已经和他朋友离开了，宋杳找到红炎让她倒了三杯茶，随后便不让人再来打扰了。
“你搞什么？”不明状况的牡丹不由得脱口而出问道。
宋杳叹一口气，将茶杯递给她道“对不住，委屈你了。”
宋杳话一出，牡丹本来往嘴边递茶的动作一顿，瞪大了眼睛问“你说啥？我没听错吧？你给我道歉？？？”
她吃惊的样子让宋杳竟然有了些内疚，她想了想道“先不说这个，我先跟你说个事实，你现在面临什么样的状况你明白吗？”
“我？”牡丹一笑，“我能面临什么状况？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没做过亏心事，我就绝对不怕鬼敲门。”
宋杳听见她这话，内心五味杂陈，果然还是年纪小，心性太过单纯年轻了，怕是只有她才会信身正不怕影子斜这回事了。
“你知道凤姐姐当初为什么会认罪吗？”宋杳问。
“我怎么知道？”牡丹烦躁道“我和她向来不对付，我巴不得她就是凶手呢，虽然君公子的死让我心里极度难过，但是如果她也能跟着一起死的话，我就一点也不难过了。”
“你当真这么恨她？”宋杳问。
牡丹“哼”了一声，“仗着自己长得好学得快谁都不放在眼里，多少次抢我的风头多少次让我难堪下不了台，我不恨她，我恨谁？”
“哈，原来是因为这个？”一直保持沉默的周渺终于开口了。
“你笑什么？很可笑吗？”牡丹不太好行了。
“不不不。”周渺连忙回话。
宋杳无奈道“我去牢里见凤姐姐的时候，她浑身是血，身上都是鞭子打过的痕迹，手也被用过拶刑拶过，若是恢复的不好的话，恐怕以后弹琴都是问题了。你真当进了官府之后，能不伤分毫就回来的吗？屈打成招的话本子，你不曾读过吗？”
牡丹听她这么说，倒是难得沉默了一阵，却又道“反正我没杀君公子，就算重刑加身，我也不会认，我绝对不是软骨头的人。”
宋杳忽然觉得她有些可爱，打趣道“你不是软骨头的人？那么是谁在楼主面前大气也不敢出的？”
牡丹瞪了她一眼，转了话题道“既然你怀疑我，为什么还带我来这里，不送我去官府呢？”
宋杳道“我知道你不是凶手。”
牡丹生气道“那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要送我去官府！”
“因为，有人在故意引导我，让我怀疑你就是凶手。换句话说，有人要陷害你，让你当这个杀人凶手。”
“你说什么？”牡丹猛然提高了嗓音，“你说有人要陷害我？是谁？为什么陷害我？”
宋杳淡淡道“别激动，冷静一下。我先问你，你的另一只耳坠呢？”
牡丹想了想从衣袖里拿出来一个小钱袋，将耳坠从里面拿了出来。
“怎么放这里？”宋杳奇怪道。
“戴一个怪怪的，便取下来了。”
宋杳“哦”了一声，将坠子递给周渺，随后道“你看看这个坠子，我觉得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
她从袖子里拿出来九姑娘送给她的耳坠道“牡丹的另一个丢了的耳坠，应该是这两个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