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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躲什么?(1 / 2)

第224章 躲什么?

这气息曾让她沉迷其中,又在这时候,让她脸上血色消失殆尽。

鹿一白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周怀幸。

而她这动作,也让男人的目光愈发沉郁。

“躲什么?”

他目光锁着眼前人,问她:“我在你眼里,这么可怕?”

周怀幸今夜喝的酒不少,早把医嘱抛在脑后。

鹿一白闻着那酒味儿,微微拧眉,反问他:“周先生喝多了吧,我如今也是有未婚夫的人,跟别的男人避嫌,难道不应该吗?”

她这话直白的很,周怀幸凝视着她,一字一顿的说:“我倒是没看出来,你也是贞洁烈女。”

这话像刀子,只差明晃晃的说她是荡妇。

十年前她一身酒气扑到周怀幸的怀中,他不信她真心,鹿一白无话可说。

可现在是十年后。

她不在泥淖中,他更不是她的浮木和救赎。

鹿一白冷笑一声,带着嘲讽的笑,回他:“原本确实不是贞洁烈女,谁让我遇到了可以托身的人呢。”

她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

当年她不是好东西,但周怀幸也不是良人。

周怀幸抿唇,神情已然带出薄怒。

“时宴,也算是良人?”

鹿一白毫不客气的反问:“难道不比周总强?”

周怀幸低头看她,见女人的眼中满是防备与憎恶。

三年未见,小鹿变成了刺猬,满身刺都对准了他。

她话里直白的很,也让周怀幸噎了一口气。

他打量着鹿一白,好一会儿才说:“这么说,那七年倒是委屈了鹿小姐。”

鹿一白还能笑得出来:“也多谢周先生高抬贵手。”

“不客气。”

周怀幸看着眼前人,意味不明的开口:“说起来,鹿小姐之前不是不喜欢做生意么,看来换了人,连兴趣爱好都变了。”

当年她怎么都不肯跟在自己身边做助手,现在跟了时宴,倒是什么都肯了。

周怀幸语气平淡,鹿一白听出他平淡下潜藏的火气,还能刺激对方:“那是自然,毕竟,人总是要变的,总不能一棵树上吊死吧?”

回来就要面对周怀幸,鹿一白有心理准备,然而现在人在身边,她还是思绪纷杂。

那点被她强压下去的怨恨与无助,让她话里都化成了刀子,对准周怀幸。

“哦,不过也不一定。”

鹿一白说到这儿,顿了顿,才又嘲讽的笑:“周先生跟周太太倒是和睦的很,看来这辈子是能吊死了。”

那个雨夜,后来成了鹿一白的一个梦魇。

她无数次的梦到自己重新回到那个时候,听到周怀幸的那句:“你今日敢走,就不必再回来。”

她在梦里没出息的留了下来,而醒来后,才是血淋淋的现实。

不知是不是鹿一白眼中的那点哀伤太过明显,周怀幸有那么一瞬间,神情里的镇定崩塌,泄露出半分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