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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九十五、套话安波娜

四百九十五、套话安波娜

“张钦宇”听她说的凄然,问道:“你身不由己?你也会身不由己?可拉到吧!哪一次不是你主动的来攻击我?在上海时,你说喜欢我啊,一见钟情啊什么的,我还沾沾自喜,以为走桃花运,可结果呢?哎呀我的天!”

安波娜凄然说道:“此时,阴牌在你手中,我也没啥不能说的。的确,我是有点喜欢你,可我也不得不杀你!阴牌里的阴魂给我下的命令就是杀掉你,夺回风字牌!我不杀你,它就杀我!你说,我能有选择吗?”

张黑子骂道:“放你娘的狗臭屁!那我呢?老子就想亲个嘴,反正你是卖的,也不在乎亲嘴吧!就让我亲一个又咋了?干嘛一口给我咬成这样?你看看,看看,这让我怎么出去见人?我买了几副口罩,现在啊,也只能天天戴口罩喽。难道这些也是阴魂叫你做的?”

“这跟阴魂无关,是你的嘴太臭,就像几天没冲洗的马桶!我能不咬吗?”安波娜一脸地无辜。

“你、你、你――”张黑子大声嚷嚷道:“你胡扯!我、我上个月刚刚刷了牙!”

“张钦宇”忍不住笑道:“哈哈,几天没冲洗的马桶,这比喻可真是恰当!”

他小心地将蛇蜕烧成的灰用小刷子扫入水杯,端着来到床边,一手勾着齐琳的脖子,另一手端着杯子轻轻喂她喝下。

张黑子兀自感到不服气,嘟嘟囔囔地也不知在说什么,过了一会儿,跑了出去。

“张钦宇”侧耳一听,里边传出了刷牙声。

“田师叔!我真的是身不由己,你若不信,可以左手握着风字阴牌,右手握着我的泽字阴牌,集中精神慢慢感受一下,就什么都知道了!”安波娜说道。

“别喊我师叔!我是冒牌货,不是你师叔!再说了,我们是仇人,你别套近乎!”

“张钦宇”将冰水混合物放在水杯中搅合了一翻,扭头看着安波娜,又说道:“反正啊,我现在不能放你!只有等这风字阴牌为我所用之后,才会考虑此事!”

“啊!你、你真的要去找八象树?”安波娜一脸地不可思议,她知道,若是抢了别人阴牌想据为己有,需得去八象树下接受三日三夜的考验。她直了直身子,说道:“香班说你要去清莱劳登山,我们还不信,以为你失心狂,不知天高地厚。莫说八象树下的三日三夜,即便是我们自己人,能否第二次顺利到达劳登山八象树下,都是未知数!”

“张钦宇”听她说的可怕,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至于这么夸张吗?山是一样的山,树是山上的树,能有什么了不起?”

“不一样的!不一样的!”安波娜不住地摇头。

“张钦宇”将冰水混合物喂齐琳喝下。然后盘膝坐在床边,按照安波娜说的方法,左手风字牌,右手泽字牌,集中精力,慢慢感受其中的阴魂。

初一开始,他一会儿惦记着齐琳是否顺利解降;一会儿又担心安波娜会不会趁机逃跑。四五分钟之后,脑海中渐渐一片空冥,整个意念集汇集中于眉心一点。身心仿佛飘荡在波涛平静的月下海洋之上,银波粼粼,一起一伏。

倏地,一股极强的吸力突然出现,仿佛海底深处出现一股极强的涡流,周围海水不停地涌向那涡流深处。他拼命地吸食月光,增加灵力,以抗衡那股势大力沉的涡流!

他的意念逆流而上,正要远离涡流之时,忽然一阵阴风吹起,将他吹的跌跌撞撞,几乎要随波逐流地朝后跌入涡流深处!

怎么回事?他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着,昂起头想继续吸食月光。可那阴风似乎早已料到,倏地变成自上而下地一股气流,径直将他压入海底深处!

“啊――”

“张钦宇”不由地一阵惊呼,身体一震,猛地睁开眼,呼呼地喘着粗气,他感到背脊湿漉漉的,伸手一摸,内衣早已湿透。

两块阴牌早已脱手,静静地躺在地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你看到了什么?”安波娜问道。

“张钦宇”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说难道这阴牌邪门的这么厉害?自己竟然抗衡不了!

他摇摇头,说道:“我信你一次!”

安波娜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不该信我!阴牌每夜子时会与我通灵,让我继续杀你!而且,我若不杀你,它会折磨的我死去活来。”

“张钦宇”诧异地问道:“这、这怎么可能呢?现在阴牌在我手中?”

安波娜皱着眉头说道:“就是因为现在在你手中,我才敢说实话,若是在我身上,只怕我现在早已一命呜呼!”

“张钦宇”将两枚阴牌重新捡起,见其上光泽玉润,隐隐笼罩着一层红黑色晕光,心说这东西,若是能一把火毁掉,倒也是功德一件。

他想了想,转身走回自己房屋,取出一叠黄符纸,拿起毛笔画了两道定魂符!

安波娜惊恐地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张钦宇”说道:“谢大师曾经说过,我现在所面临的所有危害,均是由这风字阴牌作祟。而你现在不得已而杀我,也是受阴牌蛊惑,所以,我想试试定魂符,看能不能将这阴魂给镇住!”

安波娜喊道:“不要!求你千万不要试。若是镇住阴牌,什么都好说。可镇不住,阴魂反噬,恶毒无比!到时候,只怕会召集附近所有阴灵,一齐向你展开疯狂报复!”

“张钦宇”想起那晚张太凌空吸阴精的状况,知道安波娜所说不假,他犹豫了一下,问道:“安波娜,你有什么好办法?”

安波娜还没回答,张黑子推门进来,说道:“我有办法!你的血像狗血样,天生克鬼,不如用你的血画符。那样没准就镇住了!或者是说用你的血滴答在破木牌子上,也会起作用哦!”

田小远斥道:“你不要瞎说!风字牌的阴力非同小可。当初对付张太,方圆百米之内,不但猫狗无存,连黄鼠狼都给弄死!细想刚才的那一阵空明境界,我压根不是它的对手。我的血自然无法制服它。”

张黑子歪着嘴,不耐烦地说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照你这么说,还无解了!依我看,一把火烧掉算了!”

这时,躺在床上的齐琳闭着眼睛坐起身,接着光着脚跳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