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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她的口水,叫他整颗心都酥了(1 / 2)

29. 她的口水,叫他整颗心都酥了

? 谢瑶抬头震惊地看着陆淮深。

难以置信,刚才那番痞里痞气的话居然是从他嘴里说出,简直日了狗了。

手慌忙遮住胸口,又去遮腿间。

却换来男人更低沉的笑。

“你……你,你在笑什么?我要洗澡了,你赶紧出去!”

谢瑶虽然有时会说一些粗暴的话,但面对陆淮深,她永远都是那个面子里子都薄得不行的小女生。

陆淮深没再说什么,转身带上门走了。

她才送了口气,随即脸颊热热的,像烧起了一团火。

把整个身体沉在浴缸里,脑袋里不住地回想着刚才他对她的一腔柔情,心脏也温热得不可思议。

渐渐地,那颗心,竟然砰砰乱跳个不停,明明很温热湿度的水泡在身上,是那样滚烫,烫得雪白细嫩的肌肤都呈粉红色。

陆淮深刚刚为什么要抱她?

他对她说,对不起,是因为可怜,还是怜惜?

还有,刚刚他对她那么温柔,还哄她,会不会,他原来还是有那么一点喜欢着她的……

“卧槽!不能想了!不能想了!”

她拍了拍自己烧得滚烫的脸颊,有些难以为情。

垂头,见长长的头发已被热水打湿,心中一动,站了起来。

镜子里蒸汽氤氲。

女孩的脸蛋,像含苞待放的玫瑰。

娇嫩欲滴。

猫儿似的眼眸,水光潋滟,妩媚极了。

她的手渐渐往下。

腿长细腰胸脯大,这样的女孩,身材好得,简直是上天优待。

这样的她,陆淮深有什么理由拒绝?

谢瑶心里又冒起了旖旎的想法,整个人犹如泡在甜蜜的罐子里,载沉载浮,全然忘记了四年间,陆家人,包括陆淮深对她的残忍。

大概因为这里,是陆淮深的家。

她泡了大概有大半个小时的澡,才从浴室里出来。

夜幕下垂,青天色的天,客厅里没开灯,只亮着盏昏黄的壁灯,灰蓝色的晚霞从窗外照了进来,打在客厅墙上挂着的那副不知哪位朝代画家的晚霞图上,别有一番风味。

“啧啧,明……朝的唐……演?这画的是什么,落霞孤鸟图?”

她歪着头,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长发,一边瞪大眼去看那些复杂到极点的古老文字。

又见那画古朴老旧,嘀咕了句,用手把画拿下来,仔细敲了敲,“客厅里挂了这么多画,是要显示自己学问有多么深奥吗,这么多画,全是赝品吧……”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从她的肩膀上方伸进来,拿过她手中的画,方方正正挂在墙壁上。

“不是赝品。”

低沉到犯规的声音。

谢瑶被他吓了一跳,拍拍胸口,“你怎么悄无声息的,吓死我了!”

陆淮深扫了她一眼,“是你自己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心虚得不得了,一想到自己刚刚确实是在说他坏话,忙指着墙上挂着的画,笑:“那啥……陆淮深,你买这幅落霞孤鸟图干啥,一看就是赝品,不值钱的。”

“明朝画家唐演是谁啊,挺都没听过,你在哪买的,一定上当了……”

陆淮深像个神经病一样看着她。

“你……你,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她被他黑沉沉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汗。

“落霞孤鹜图。”

“是寅,不是演。”

“你眼睛到底怎么长的,这么大一个鹜字写在这里,居然会看成鸟字。”陆淮深话里挖苦十足。

“我……我,我就是眼瞎,不行啊!”谢瑶自知见识浅薄,却依旧不甘示弱。

他还是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她,“这幅画,布局严谨,笔法劲健,墨色淋漓,山势雄峻,石质坚峭,是作者真迹不会错。”

谢瑶因为听不懂天书而恼羞成怒,“别小瞧我!我又没看过他画的画,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没有小瞧你。”

“你分明就是。”

眼看她要跟自己抬杠,陆淮深转身往外走,“饭好了,过来吃。”

“哼……老古董,说句好听的,哄哄姐不可以吗?非要一本正经的样子装给谁看啊,别以为姐不知道你在床上是怎么的个热情如火……”

走在前方的陆淮深,面无表情的脸有过短暂的奔溃。

自己把她带回来,究竟是错是对。

到了餐厅,谢瑶又感慨地感叹了一下。

“真是贫穷限制了我的现象,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不懂……”

陆淮深家的餐厅很有那种古典宫廷的气息,超长的餐桌,复古水晶的壁灯,连餐具都是银子做的。

“陆淮深,你真有钱。”她一股脑坐在离他最近的位置。

陆淮深嗯了声,“你坐远一点。”

“为什么?两个人坐近一点,不是更有氛围吗?”

她笑眯眯地托着腮凑近他的眼底,刚刚洗过的头发散发出阵阵清香,朝陆淮深袭去,他胸腔有些热。

“规矩点。”他不自然低喝一句。

“小叔,你害羞了吗?”

她有时叫他小叔,有时又叫他名字,声音妩媚,软如春水,简直是男人的毒药。

“没有。”

“那你耳垂为什么红了?”

“你看错了。”

“是吗?”谢瑶轻轻地说,看着他令人心悸的侧脸好一会儿,心中一跳,凑着身子往他的脸颊亲去。

“谢瑶!”他突然十分严厉出声,避开她的亲热,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她被他这样严肃的目光看着,吓了一跳,极力忽略心中那道酸涩的痛觉,从他身边退了开来,嘻嘻哈哈地笑着。

“小叔干嘛这么认真吗,不就是亲个脸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在西方,这是基本礼仪呢?”

陆淮深皱眉,“你在洛杉矶经常这样?”

“哪样?”谢瑶用筷子夹了条青菜放入嘴里,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不过,过了好一会见他还目光沉沉地看着自己,才知道他好像在生气。

忙放下筷子,规规矩矩地坐着,想了想,很正经地回答他的问题。

“也没啊,在洛杉矶的话,我不喜欢被人碰我,再说,我什么都不是,谁会亲我?”

毫不在意的口气里,蕴含着浓浓的失落。

陆淮深一顿,心中好像被蚂蚁细细啃了一口。

看向她,目光晦涩。

注意到他的目光,谢瑶又夹了条青菜放入口中,“看着我干嘛,还不赶紧吃饭,我又不是菜肴。”

陆淮深端起米饭,见她只顾着吃青菜,便问:“怎么肉不合你的胃口?”

“不不不……”她摇摇头。

“那你为什么不吃?”

谢瑶扒了一口米饭,有戏含糊道:“肉类的卡路里实在是太多了,我怕吃了会肥。”

“胡闹!女孩子家学什么减肥!吃胖点才好!”他夹了一块又肥又油的红烧肉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