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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2 / 2)

  “替身”这个问题,我也不想辩解这到底算不算大家认为的那种替身,用一句话一个词概况,我觉得太单薄,这个故事到现在是第十章,用某些同学说法“进展还有点慢”,总之是才开头,一切都还在发展中,下结论有点早。

  同理,关于男主男配人品问题,我觉得一个成功的人物塑造,起码应该是动态的,不是一上来就“脸谱化”,或者一张脸贯穿全文,那样也许很省力,但是也挺没劲。

  再有就是感情线,言情小说看的就是个“情”,如果我可以写五个故事,我希望会是五种不同的感情模式,所以,咱不跟别的作者比,至少这个故事里的感情路子跟致命邂逅是不太一样的。因为不是一样的人,因为性格决定命运。。

  老刘深知*之深怨之切,各种声音都尽量给个说法,涉及剧透的除外。。。

  最后啰嗦句,戏台才搭完,还没唱几句,急毛啊(摊手)

  最最后,因情节梳理需要,停更一天,下一章20日10点。

  ☆、12身陷危机

  时光荏苒,一晃夏天结束。

  这期间,苏辙跟队友破获了一起重大要案,受到嘉奖,得到领导赏识,据他自己说是“前途不可限量,警界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

  大熊跟小静分手了,因为小静的初恋浪子回头,于是他这个靠谱的经济适用男被超级不靠谱的混混给pk出局了,遂得出结论,女人都是二五眼。

  小天已完全适应大学生活。事实上他的节奏更快,应付功课之余,每天起早贪黑,做各种兼职。白露隐约觉得,他受到了某方面的冲击。这也怪不得他,他是大学生,周围同学来自各阶层,有小康家庭的,也有父母是高官或大款的。

  而且,经济压力一直在他们身边阴魂不散。

  半个月前接到家里电话,母亲雨天出门摔了一跤,小腿骨折,住院吃药花了小两千,而且父亲还一直没断药,那些疗效好的进口药是笔不小支出。白露给家里寄钱的时候,小天拿出刚领到手的一千块,她接过时心里不是滋味。小天却一脸淡然道,这是他该做的,他已成年,而且是家里唯一健壮的男子汉。

  白露这一次除了动容,还有种隐隐的担心。小天太懂事,也聪明,而且敏感,她担心对金钱的如此急需和热衷会影响他的学业。

  然而事态也正悄然地朝她担心的方向发展。

  一个月后,也就是国庆节期间,她接到一个电话,小天同学打来的,迟疑而沉重地说:“白露姐,小天出事了。”

  白露脑袋哄的一声,好半天才恢复镇定,听对方说起整件事的经过。

  原来小天有个大二学长颇有经济头脑,小天他们都很崇拜他,于是被他纳入麾下。最近学长又找了个给食堂等公共场所安装电子广告屏的活儿,小天他们就到各个高校去拉生意。不知怎么就跟社会上一伙做同样差事的人发生冲突,当时只是争吵几句,没想到对方居然在他们回校途中埋伏。小天他们三个,对上七八个,都是年轻人血气方刚,出于自卫和不忿,就动上手了。混乱之中,小天失手伤了对方其中一个,伤势不轻,立即送到医院,经检查说是伤到脑组织,人昏迷着,医生说醒了也得留后遗症,严重点可能终生瘫痪。

  小天几个都吓懵了,对方声称要告上法庭,要想私了就得赔偿伤者医药费以及今后生活费,张口就要二十万。

  白露太阳穴疼得激灵一下,二十万,又是个天文数字。

  据小天同学说,小天现在被他们扣着,放他和另一个同学出来筹钱,可现在正放假学校没几个人不说,都是学生谁都没几个钱,借了一圈才凑到两千多块。而对方只给了一周时间。另一个同学不堪压力借故躲回家去。

  白露说,可不可以找学校帮忙出面协调,或者报警,这事儿不能就凭他们一面之词。小天同学忙说不行,学校纪律超严,打架一律开除,而且,那伙人,好像是道上的,他们说了,要是报警的话,就要割掉小天的手指头。

  白露听得心惊,强自镇定下来说,带我去见见他们。

  当天下午,在医院对面的快餐店,白露见到了小天同学口中的那伙人。

  其实也只来了三个。

  她和小天同学两个,人数相差不多,但气势却不是一个段位的。不是吃饭的时间,店里没有客人,也许是被这三人的煞气给吓跑了,几个服务员都躲在橱窗后面不出来。

  为首的那个男人三十出头,略瘦,短发,跟他那两个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手下形成极大反差,但是一双眼精明世故,带着异于常人的狠劲儿。

  白露暗自舒了口气,坐下后开门见山,“我要见我弟弟。”

  男人笑了,“放心,令弟在我们那好好伺候着呢,要见他可以,把钱带来,我立马放人,一根头发丝儿都不少。”

  白露退而求其次,“我能听听他声音吗?不然怎么知道你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男人一摆手,手下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递给白露,她接过,“喂”了一声,那边立即听出,“姐?”

  她压下哽咽,“是我,小天,你怎么样?”

  小天声音有点哑,“姐,对不起,我闯祸了。”

  “先别说这个,我问你,人真是你打伤的吗?”白露说这话时看向那个男人,那人摊摊手,听筒里沉默了一下,小天有些懊恼的说:“当时我只是为了自保,顺手抄起一块砖头,没想到……”

  白露眼睛一闭,看来这是逃不过了。那边小天还在说:“姐,你千万别答应他们,大不了少根手指头,我又没杀人,他们还能让我偿命不成?”

  挂了电话,白露略一沉吟后,开始谈判:“二十万不是小数目,我们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根本拿不出来。”

  男人一咧嘴笑了:“白小姐,咱今天就敞开天窗说亮话,您可别以为我们这是敲诈。不说别的,就这重症监护室,我兄弟在那住了三天了,一天多少钱知道不?看你们是穷学生,不然这事儿没个三五十万解决不了。”

  白露来之前,跟小天同学去了医院,的确看到那个人躺在icu病房,脸上扣着氧气罩。她还特意见了主治医生,说法跟他们大致相同。

  她呼了一口气,自嘲地笑了一下,“那也不能强人所难吧,有句话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我弟弟就随你们处置,要杀要剐随便。”

  她说出这话时,明显感觉到旁边小天同学身体一震,不敢置信的看向她。

  那三人离开后,白露陷在座椅里久久不能动弹。直到小天同学担忧地叫了声,“白露姐?”她才恍惚地抬头,眼里尽是红丝。

  男孩把一杯插着吸管的热豆浆递到她面前,“要不喝点这个?”

  白露机械地接过,愣怔了一下才哑着声说:“谢谢”,然后吸了一口,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顺着食道流入胃部,似乎也温暖了一下她疲惫冷却的心。

  她低头默默地吸着豆浆,小天同学懊悔地说,“对不起。”

  他很快又燃起希望,“这回少了十万,我们就好想办法了,我看看能不能跟家里要点……”

  不知是这一行也实行砍价,还是她那句“狠话”起了作用,对方将二十万打了个对折,期限不变,五天后,一手交钱,一手换人。可是她心里清楚,十万和二十万,对她来说并没什么本质差别。

  走出快餐店,白露婉谢了杨闯送她回去的提议,她还挺得住,知道住处的方向,也知道该坐几路车。小时候就常听奶奶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躲不过,就要迎头赶上去。

  可她还是感觉到累,刚才强撑着的一股气随着对手和盟友的离去,就消失殆尽了。她累,而且孤单,想找个人说说话。低头找出手机,刚按了一下就发出一声提示音,然后就黑屏了。

  没电的真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