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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2 / 2)


  苏孚的确端面条往那边走,受导演嘱托,给有事错过午餐的沈景行。

  走到半路,遇见支开花窗透气的贺璋。

  贺璋拧眉道:“说了不必麻烦,罢了,进来吧。”

  苏孚要解释,被如获至宝的保镖们压进去。

  倒是不差这一碗面,苏孚提醒:“这是公用容器。”

  贺璋顿住。

  保镖们心急如焚!这个傻的哟,老板都要吃下去,提醒他做什么!

  因为要吃饭,他提前脱掉手套,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白皙,短暂在空中停留,赏心悦目。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接通,方导大嗓门穿梭空间,响在众人耳边:“苏孚啊,景行胃不好,那面送去了吧?”

  场面一度尴尬。

  苏孚淡定道:“没,快了。”

  挂断电话,贺璋的手已经撤回去。

  拎食盒端碗的保镖放也不是拿也不是。

  苏孚咳了下:“您还吃么?不要浪费。”

  贺璋语气简直要带冰碴子:“把食盒还给苏小姐。”

  深夜骆山辛辛苦苦带着赤脚大夫回来,发现兄弟们在廊檐下排排站,挤成一团也不进屋。

  他甩伞,抹把脸:“站这里干什么?”

  保镖们七嘴八舌将经过讲完,骆山苦着脸敲门:“老板,大夫来了。”

  “进来。”

  心气不顺,贺璋冰冷的面容令大夫战战兢兢。

  判断没骨折,开了几副药,骆山松口气,只是令人为难的是,这大夫叮嘱脚踝不能碰,两种药,一种包在脚踝,另种需要敷在几处穴位,不断按摩吸收。其中两道穴位在后腰。

  就贺璋这模样,谁能给他按摩?

  不,有一个人能。

  骆山硬着头皮,去敲女生房门。

  大雨瓢泼,凉风席卷,天地晦暗无光。

  骆山只能借渺茫的白炽灯光看到苏孚的表情,似乎有点哀怨,又有点不甘。

  白日,她从未有过这样柔软神色:“所以,你们都以为是我欠他的。”

  骆山直觉或许,她与老板分手真相并不像外界传闻,与老板以为的那样。

  他态度温和下来:“苏小姐,我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个陌生人,您也不忍心看他活活疼死饿死吧。”

  苏孚没有回答,就在骆山挫败,认为她心肠实在过于冷硬的时候,轻轻叹息:“走吧。”

  进到明处,骆山不由得再仔细端详她的神情。

  可惜,那些难以窥见的,与黑暗一同消逝了。

  见到贺璋时,苏孚意外发现骆山并没添油加醋。

  他的脚踝包扎过,看起来没先前严重,可状态大不如前。

  半靠在软枕上,脸颊苍白,冷汗淋漓,有型的发丝湿透,软趴趴搭在额前,可怜至极。

  “怎么会变成这样?”

  因为焦急,苏孚没发现,自己语气过于激动了。

  贺璋扫过来:“骆山,带苏小姐离开。”

  他不想再见苏孚。

  骆山装作没听见:“那大夫只说两副药混用有效果,谁想到只用一副会疼成这样。”

  苏孚主动去洗手间净手,消毒,在骆山指导下拿到另一副黑糊糊药膏。

  上下六个穴位,每穴位需要按摩十分钟,每天两次。

  贺璋并不领情,极力躲避苏孚的触碰。

  苏孚这才发现,他真想躲时,自己根本抓不住他。

  骆山在旁劝说无效。

  苏孚叹口气:“贺璋,你什么时候才能成熟一点?”

  贺璋不动弹了,紧缩眉头,虚弱道:“你什么意思?”

  苏孚不答反问:“你这是折腾我还是折腾自己?”

  贺璋满心气恼,口不择言:“我只是一想起来,苏小姐有过那么多前任,就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