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她都要弄明白。

“这还需要你提醒吗？”艾博士一副势在必得的微笑证实着他计划的猖狂。

这本来就是他与她的交易，也是他利用她完成的一个计划，复仇的计划。

“那是必然，我们同为AI，徐老师给同予我的，也从不少你半分。”对于艾博士的猖狂晨千并不忌惮，因为她只知道十三年前徐老师也是很关照他的。

“你放心，控制了两个阈值AI，这个社会上还会有有什么能够阻挡我们？到时候我们会用徐娜的研究去彻底改善人类利用AI的社会现象。”

只见晨千不想再听他多说些什么，想要迈着独立的步伐向面前发着暗光的出口走去。

“这些事你自己一个人做就好了，我只是想知道我想要的秘密。”

“等等。”艾博士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样直接叫住一旁的晨千。

而刚听到话的她停留在原地，仔细听着艾博士接下来要说的话。

“现在谌浩轩他们已经发觉了夏常安的不同，我要你彻底控制住他的反应。还有，是时候带002来见我了。”

听了艾博士最后的话，晨千便毫无任何反应的直接走了出去。带002来见他？不知道关于十三年的秘密，她能从艾博士口中得知多少。

――――――

“这个啊，是凯撒密码，它是一种代换密码。据说凯撒是率先使用加密函的古代将领之一，因此这种加密方法被称为恺撒密码。”

晨千的意识里总是不断想起那位在RE科技实验室赋予自己研究密码的人，那是她刚苏醒不久却已经拥有的依赖。

“凯撒密码作为一种最为古老的对称加密体制，在古罗马的时候都已经很流行，他的基本思想是：通过把字母移动一定的位数来实现加密和解密。”

虽然许久未见了，但是那人红外套和中长裙的记忆总是浮现在她脑海，尤其是白皙的皮肤和浅色波浪卷不及肩膀的短发更是她一直以来不变的模样。

徐老师的手里总是放不下那红色的咖啡杯，她习惯的面带笑容，让人有种难以防御的亲切感。

“这些明文中的所有字母都在字母表上向后或向前，都是按照某个固定数目进行偏移后被替换成密文。”

……

在晨千的记忆里，这是徐老师第一次带她接触密码学，也是她苏醒之后的文化课。她还记得当年徐老师封闭了她在RE时的整个实验室，只因不想让外人发现自己的存在。

“例如，当偏移量是3的时候，所有的字母A将被替换成D，B变成E，以此类推X将变成A，Y变成B，Z变成C。由此可见，位数就是凯撒密码加密和解密的密钥。”

那时的她一直坐在徐老师的身边听讲，当年还是徐娜教会了这个孩子所有的密码研究性问题。

因为徐娜知道晨千刚接触社会总要学些什么，但是介于只能活跃在封闭的实验室下。她能学到的东西除了密码学和实验文化课以外，别无其他。

可是徐老师对她经常说的一句话却不仅如此。

“每个人都本应该选择自己喜欢的东西，你是有感情的，我却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因为没办法带你去实验室以外的世界，我只把我自己喜欢的全都告诉了你。”

……

没错，一直沉默于晨千意识里的人就是徐娜。那个制造她陪伴她给予她感情的人，那个被称为老师实则是妈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