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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蹊跷狗事

一百一十、蹊跷狗事

“黑,我决定去见一见胡大山!”田远郑重其事地道。

此时,张黑坐在校园门口的栏杆上,听到田远这么一,惊地差点掉下来,“你、你啥?见胡大山?你确定?”

田远点点头,“我的命运似乎被一只手给左右着,我想查清楚原因。”

上次春梦发生后,田远打开抽屉找出鎏金镯,见那镯上的光泽似乎黯淡了许多。他呼唤秀儿良久,也不见她出来见自己。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个问题一直所扰之他的脑海,围困着他的思维。

“太好了!”张黑乐的眉花眼笑,兴奋地从栏杆上跳下来,“我就嘛,这事不会就此结束的!黑爷立志成为地球首富,也不会戛然而止。远,不管怎么的,我们一定要把定尸灵找回来。”

田远望着操场上踢足球的同学,吞吞吐吐地道:“嗯,这个、这个,还有件事!”

张黑见他脸上犹犹豫豫地表情,似乎十分为难的样,哈哈一笑,道:“狗日的!你跟我还生分?有话快,有屁快放!只要我张黑能办到,那是一个义不容辞呀!不过,有一点咱可好了,除了泡妞这事没商量之外!”

“我可没你那么没出息!”田远哑然失笑,心张黑这货,自从有了钱,在学校变的非常屌,一般的女同学压根看不上,整天像发情的野狗似的朝校花何琳展开狂热进攻。把何琳给烦的,恨不得把他一刀捅了,各种羞辱各种鄙夷都无济于事。没办法,张黑的脸皮不但厚,而且还自封为二中情圣第一人。为这事,班主任警告过他不要搞早恋。可他却振振有词地若不早恋,万一考不上大学咋办?想恋也恋不成喽,所以这个恋爱呀,要趁早!

这话把班主任气的直翻白眼,特批给他一个月假,让他回家反省。

田远看着兴高采烈地张黑,叹了口气,道:“最近一段时间,我感到身体发生了变化!不,不应该是身体发生变化。而是感觉有变化。”

“哎哟,这青春期嘛,身体变化很正常,没变化反倒出问题了!”张黑嘿嘿笑着,低声问道:“你不会是感觉自己喜欢男人了吧?这也没啥,搞基,流行嘛!吧,看上那个俊伙了?我给你去介绍。行也得行,不行咱就强暴他!”

田远气愤地斥道:“滚一边去,你这狗嘴吐不出象牙!瞎猜什么呀?你等我完嘛!”

“好、好!你慢慢,我先去买两根冰棍!你吃什么的?”张黑问道。

“随便!”田远郁闷地道。

张黑颠颠地跑向卖部,边跑边消遣田远,“随便呀,那得到厕所去等着,够你吃个一年半载的!哈哈!”

过了一会儿,张黑拿着两根老冰棍回来,道:“呶,正儿八经的老沙厂雪糕,嘿,你看这奶油,又甜又香!”

田远接过一根,咔嘣一口咬掉一个角,用牙齿咔咔嚼着。冰凉的雪糕才他嘴里散发出丝丝寒气。

“哎呀喂,你跟雪糕有仇呀?这么用力的嚼!这玩意得慢慢舔,用舌尖从下到上轻轻地刮一遍,这样才有味道!”张黑知道他确实有心事,催道:“怎么不了?不是有事吗?”

“我今天碰到一条狗!”田远又重重地咬了一口雪糕,愁眉不展地道。

“我晕,黑爷我每天碰到狗!这有什么稀奇的?”

田远摇摇头,道:“我本来是没当回事,可那是从它身边走过时,发现这条狗腿受伤了!”

张黑烦躁地道:“这受伤的狗我也经常见,又咋滴?能咬你?田远啊田远,你能不能一口气完,真急死人了!”

“我看了它一眼后,被它的眼睛吸引住,那是一双忧愁而哀伤的眼睛,我的心一颤,忽然感到它在跟我话,求我救救它!”田远停止吃雪糕,激动地诉着当时的状况。

“哦?还有这档事?”张黑来了兴趣,问道:“那是条母狗还是公狗?”

田远想了想,回忆道:“好像、好像是条母的吧!”

“啪!”张黑一拍大腿,“我明白了!”

田远诧异地问道:“你明白什么了?”

“还明白什么?自然是明白你是怎么回事呀?不用,你是重口味,大半年一句话不,被你憋得性取向有了严重的问题,我看呢,你有恋兽癖的倾向!”张黑一脸正经地分析着。

田远听他自己有恋兽癖,气的踢了他一脚,“滚、滚、滚!我好好跟你话,你却一次次地歪楼!”

张黑脸上露出无辜的表情,辩解道:“这不是明摆着吗?母狗的话你都能听懂,不是恋兽癖是什么?我再问你,当时你是不是也跟那母狗话了?而且那母狗是不是也他妈的听懂了?”

田远一阵错愕,张着嘴巴吃惊地看着张黑,沉默了半响,弱弱地点点头。

“看,我没错吧!”张黑伸长舌头哧溜一下舔了一圈雪糕水,吧唧了两下嘴巴,道:“田远啊田远,我真是服你了!天下还有比你重口的吗?这事呀,我可没辙!我总不能去狗市买条发情的母狗送给你吧!那可是害你!”

田远听他越越离谱,急忙分辨道:“你懂什么?那是受伤的狗,它向我求助。你知道我这个人比较心软,当时我就随口问道:‘怎么受的伤?’那条狗竟然用嘴巴点了点旁边的摩托车,是被那车撞的。哎哟我的天,当时我就吓坏了!黑,你不知道啊,我背脊发凉、直接惊出一身冷汗。”

“那接下来呢?你是怎么做的?”张黑来了兴趣,调转身,看着田远问道。

“还能怎么办?我既然答应了,就找了两根又直又长的木板将它那受伤的腿给定好,又用透明胶带缠紧。”田远叹道,“最近的晚上,我也经常感到灵活就像出窍一样,到处游逛。”

“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张黑惊问道。

田远脸上一红,想起那晚遇到秀儿的事情,吱吱唔唔地将那事了个大概。

“哎哟我的天爷佛奶奶呀!老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张黑瞪着大眼道。

田远不解的问道:“什么道理?”

张黑撇着嘴一字一顿地道:“明白了鬼混这个词竟然被你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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