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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五、奇怪的石板

一百九十五、奇怪的石板

约翰头部受重击,头破血流沉沉欲昏。眼前寒光一闪,见苟手使出杀招,求生的欲望让他本能地向后猛躲。

“嗤――”

刀尖从他的下巴一划而过,血瞬时跟着喷出,如开了闸的水龙头!可是,这一刀却只是划破了约翰的下巴,没有命中要害!

“Fuckyou!!”约翰怒视着苟手,愣了一下,接着从喉腔里喷出一声怪叫,猛地扑向他。

苟手一击不中,暗叫不好,知道人一旦处于狗急跳墙的境地,是最难控制的。而眼前的约翰正处于这种状态,他一个后撤,躲开约翰的袭击。一个箭步飞奔到明澄身前,将她从地上拉起,水果刀往脖上一横,同时大喝一声:“不要动!”

约翰虽然狂躁,可看到明澄受制,愣住了,指着苟手气的浑身不出话,血滴滴嗒嗒,溢满了他身前的胸襟。

“嗬嗬嗬、嗬嗬嗬!”苟手得意地冷笑道:“想要她活着,就把这些石头清理干净!”

“约、约翰!”明澄被苟手的手臂勒地呼吸不畅,脸憋的通红,如酱紫色的茄,她有气无力地朝约翰伸了伸手,似乎在努力抓挠着什么。

“呀――”约翰气的大叫着,抱起地上的石头狠狠地抛向一边。

一丝白光透过地下的石缝射进大厅,约翰愣了一下,又扒拉掉几块石头,见下边有一个石缝,光线便是从那缝隙射出。

苟手死死地盯着那缕白光,眼里露出贪婪的神情,急忙催促道:“快、快点扒出来!”

约翰又气又怒,心中恨极,却又无可奈何,弯腰将碎石清理干净,露出下边略有破损的石板。

石板比较奇怪,似乎是镶在山体之内,又似乎是后来盖上去的一个盖。颇为陈旧,上面生碧绿色的青苔。

约翰抬头看了看苟手,问道:“苟,你把明澄放了!我给你打开!”

“少废话!”苟手两眼发光,揪着明澄凑上前去,见那平整的石板上隐隐约约写着一些字,命令道:“快、快把石板弄干净,老要看看上面写了什么?”

约翰一动不动,黑寂寂地光线下,他的一双蓝色的眼睛闪烁着极强的戾气,如刀如电,似乎随时都要将苟手撕成碎片!

苟手等了一会儿,见约翰纹丝不动,怒道:“快点!否则老弄死她!”

手上用力,刀尖扎入明澄细白的脖颈,一滴暗红的血渗出,如守宫砂,慢慢浸红了刀刃。

“啊――”明澄疼地叫了起来,身像一团烂泥,再也不复昔日的幽雅之容。

“你住手!”约翰听到明澄的痛苦声,无可奈何地俯下身,用一片薄薄地碎石,慢慢刮掉石板上的绿苔。

十多个拳头大的文字跃然与石板之上,如蝌蚪样曲里拐弯,既不像甲骨文,更不象象形文字。苟手困惑地皱着眉,问明澄:“上边写的是什么?快点?”

明澄痛苦地道:“我、我不知道!你杀了我吧!”

“想死?可没那么容易!”苟手恶狠狠地道,他吩咐约翰,“将石板抠出来!快、快点!”

“我没有工具,没有办法满足你的要求!”因为搬石头用力,约翰头上本已渐渐凝固的血液又一次淌满了后背,并有一些滴答到耳朵两侧,他拍了拍身上的空口袋,示意自己空手是无法完成要求的。

苟手掏出身上的一把铁凿,“哐啷”丢在约翰身前喝道:“快点撬!别耍花招!”

“哞――”

一阵风声呼啸,牛头蛊呼哧呼哧如一阵旋风般冲过来。黑暗中,它低垂的牛头上那两颗眼珠如同两个汽车车灯,唯一不同的是,这牛眼散发出的是阵阵红光,如镭射激光一束束地照着在地上。

坚硬的牛蹄踩在地上,嗒嗒、嗒嗒,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令人不寒而栗,簌簌发抖!

“躲开呀!!”田远趴在旁边的石柱上大声喊着。方才在牛头蛊威逼之下,田远为了迷惑它,将自己的血涂抹在石壁上,见旁边几个一人多粗的石柱,不及细想,出溜几下,爬了上去。

那牛头蛊果然中计,闻到石壁上的血腥气息,拼命地朝石壁撞去。“砰砰――”数声,石壁发出空空地声音。

田远瞠目结舌,心,这他娘的到底是什么怪物?咋那么厉害呢?明明是一头健壮的大黑牛,为何弹打过,如虚拟的灵体一般?真是奇怪?莫非莫非用我的血沾在弹上便可颇了这牛的灵体?

他毫不犹豫地掏出弹,在自己的伤口处涂抹一番,正要开枪射击时,却见那牛头蛊发疯似地冲向约翰。

田远有点愣,一边举枪猛射,一边提醒约翰躲避!

“哒哒、哒哒!”

牛头蛊速度奇快,可田远的弹更快!

仅剩的几颗弹一股脑地倾射而出,嗖嗖地穿过牛头蛊的灵体。

“哞――”

牛头蛊惨叫着,速度突然慢了许多,嗒嗒、嗒嗒,摇摇晃晃往前迈着步。

约翰本受重伤,为了明澄的安全,负气搬走了破碎的石头,并清理干净之后,累的再无躲避之力,颓废地半跪在石板之前。他眼睁睁地看着牛头蛊冲近,痛苦地闭上眼,准备接受牛头蛊的碰撞!

“哞――”

一声凄厉的牛吼声震的约翰耳膜嗡嗡直响。接着嘭地一声,牛头蛊重重地摔倒在地,牛脚、牛身、牛尾巴唰地一下消失了!只剩下一个硕大的牛头晃了晃,跌倒在石板和约翰身旁。

黑糊糊的牛头逐渐变的惨白,牛眼也渐渐失去了方才的红色色彩,变的空洞深黑。

在场的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似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约翰喘着粗气摸了摸那白色的牛头,一边在胸口划了道十字,一边心有余悸地道:“上帝保佑!我还活着!啊――”

田远麻溜地从石柱上跳下来,端着枪走到跟前,见苟手兀自抱着明澄,愤怒地喝道:“苟下手,快放开明澄!草你妈的!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

苟手回过神来,恶狠狠地斥道:“放掉明澄?哼!简直是做梦!快点把石板给我撬开!老要下去!”

“那得先问问我的枪!”田远已经没了弹,可为了明澄,不得已与他对峙,故意装模作样地瞄着苟手。

两人正在对峙之际,忽见一条闪着红光的古怪虫从牛眼里钻出来,如刚孵出的蛇,大摇大摆地爬上了牛角尖,一动不动地待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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