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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二十三、方圆百米内的杀机

四百二十三、方圆百米内的杀机

这话被张黑子一强调,凸显出更多内容。“张钦宇”索性不解释,他算了算了日子后,直接了当地说道:“这几天都不太好,没法做法驱邪,若是结婚,只怕、只怕……”

“只怕什么啊?你狗日的能不能一口气说完?吞吞吐吐地,嘴里塞驴毛了?”张黑子不耐烦地说道。

张静斥道:“你好好说话!每次都这样急眼白扯地。”

张黑子拍着方向盘,急道:“我这不是担心你么?谁让我就你一个姐?刚子那狗日的若是敢欺负你,看我不弄死他!”

“弄死他?你想让姐守寡啊?”张静脾气也上来了,反问道。

“不是,不是!”张黑子赶紧解释道:“我就是不舒服,感觉自己的姐姐一下成了人家的媳妇,何况还是刚子那小流氓的媳妇,哎呀,不说了!”

越说越郁闷,倒不如不说。

他们姐弟争执,“张钦宇”不好说什么,待吵了十多分钟后,双方不再言语,这才说道:“张太这是第一次发作,还好被阳光灼伤,她要修复元气,必然要从静姐身上吸,当然,最好的办法是、是……”

张黑子见他又吞吞吐吐,忍不住又斥道:“赶紧说!”

“是洞房的时候吸食,就是通过静姐的身体采阳补阴!”

“真的假的啊?”张黑子皱着眉,说道:“那岂不是把刚子给采了?”

“张钦宇”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我去买点纸,画个符,静姐日夜带着,千万不要丢,可以压制张太九日。到了九日之后,我做法驱邪。”

先送张静去医院包扎了下伤口,“张钦宇”自己也弄了几张跌打膏药贴背上。然后去准备法事画符所用的东西。

这个倒也简单,张黑子就是干花圈店的,他那儿的物品应有尽有。

“张钦宇”在他的店内竟然发现了一身灰色道袍道冠和桃木剑,忍不住问道:“你弄这些玩意干嘛?”

张黑子不好意思地说道:“我看你在港城穿着很帅,所以,我也置办了一身。”

“张钦宇”哭笑不得,指着他说道:“你啊,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这玩意是随便弄得么?还有这桃木剑。十年以上老桃木才能用,你以为随便就行?”

他握着毛笔,蘸了些鸡血扳好的朱砂,画了道清心镇定符和一道驱鬼降魔符。叮嘱道:“静姐,把着几张符贴到身上,记住,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摘下。”

张静皱着眉头问道:“洗澡冲凉也不摘?”

“不摘!”

张黑子盯着符纸,心说这也不能摘,那也不能摘,那我姐和刚子洞房的时候,岂不是也得贴着两道符纸?那刚子这货面对贴符纸的光身子还能“办事”吗?想到这里,他扑嗤一乐,嘿嘿地笑了起来。

“张钦宇”和张静不约而同地问道:“笑什么?”

这一问,张黑子笑的更厉害了,可心里想的东西压根不能说出口,他连连摆手,说道:“没啥,没啥!走吧,我们去吃饭。”

张静本想请他们吃点好的,但“张钦宇”就是想吃大饼老豆腐。三人花了十多块钱,吃了几碗惠民县特色老豆腐后,去了酒店。

张黑子将“张钦宇”拉回惠民宾馆,紧张地问道:“田小远,你说实话,我姐的病是不是很严重?”

“张钦宇”点点头,又摇摇头。

张黑子急道:“你狗日的哑巴了?到底是严重还是不严重,你点头又摇头,是怎么个意思?”

“张钦宇”说道:“点头是说她身体里的张太厉害,随时跳出来作怪。摇头呢,是说你姐的病不严重!都是拜张太所赐,只要驱逐了张太,她自然会好。唉,说实话,两道符纸管不管用,我心里都没底,这几天你好好看着她,有事及时打电话给我。”

“卧槽,是不是真的?那你刚才跟我姐说的那些话,岂不是假的?”

“那是安慰她的”“张钦宇”皱着眉头说道:“我总不能说‘静姐,这符纸不一定有用,你爱带不带’吧”

“你个孙子!那我姐咋办?”张黑子有点急,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了。

“张钦宇”愁眉不展,细思一回,说道:“张太已经受伤,再说了她俯身在张静体内,暂时不会要她命。只是别人的就不好说了!”

“别人的?你是指――?”

“张钦宇”问道:“你们家最近有没有怪事发生?”

“怪事?怪事?”张黑子想了想,说道:“我家黑狗生了一只白狗,算不算怪事?”

“张钦宇”笑骂道:“你妈皮肤那么白,你怎么那么黑?”

张黑子骂道:“你骂我是狗?老子揍你!”

说着,他就要去扯“张钦宇”的衣服。

“张钦宇”忙道:“好了好了,我只是顺势举例,是说白狗生黑狗这不算怪事。”

“你丫的嘴太损了!这例子能一样吗?”张黑子喋喋不休地嘟囔着,“黑爷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张钦宇”问道:“你们家,或者附近,有没有东西死了?或者树枯萎?”

“这个啊,我们那儿倒是死了几个老太太,这算不算?”张黑子问道。

“当然算,不过,几个老太太压根不值得一提,这样你现在赶紧回去,以张静的卧室为中心,搜寻周围一百米内,看看有什么与众不同的东西。”

“张钦宇”神色有点紧张,难怪张太短时间内变得这么厉害,自己还以为她死前吃了什么,看来她是在不停地吞食魂魄,以增强自己的阴力。

张黑子见他郑重其事地样子,知道这事必有蹊跷,也不多言,打电话约了几个老同学一块去寻找异常。

待他离开之后,“张钦宇”打开行李箱,取出稻草人,寻思:除了单纯吃阴魂,会不会与这种奇怪的草也有关系?这到底是什么草?怎么从没见过?

他躺在床上,暗自寻思对策,欲对付这种惨死的冤魂,最好办法就是陈年法器镇压,可目前自己去哪里找法器呢?

他思来想去,想到一个法子,却深深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