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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二十六、怪象遮天

四百二十六、怪象遮天

“喂,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嘛?需要人家的裤子,就说一声,悄悄偷走让我们怎么办?”

张黑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拨打“张钦宇”电话不通,石莎莎按耐不住,只好自己打给他。

“张钦宇”脑补了一下这些人爽完后,发现没裤子的窘境,从大喜到愤怒的情绪猛变,此时,肯定光着屁股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或者椅子上,再或者是在卫生间冲洗身体。他暗自好笑。心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女人哪是那么容易玩上手的?钱哪里是那么好赚的?若像今晚那么简单,你们丫挺的就要骂我是傻逼啦!

他笑着说道:“莎莎,我跟你们开玩笑呢。不过,现在呢,我交给你一个任务,那就是留他们玩到凌晨五点左右。我再给你加一万块,怎么样?

“说话算数?”石莎莎大喜,一扫方才的不满,她嘻嘻笑道:“一万五!”

“成交!”

“张钦宇”得意的想到,重赏之下必有勇妇!自古巾帼不让须眉!尤其是在争钱和争男人这两件事上。

“成交你妹啊!”张黑子的声音突然从话筒里传出来,“你狗日的摆兄弟们一刀,算什么个意思?”

这个张黑子,怎么这么不懂事?

“张钦宇”沉稳地问道:“黑子,别人不理解我这么做,难道你也不理解么?”

张黑子愣了一下,似乎在琢磨什么,嘴里嘟囔道:“你丫整日装神弄鬼,谁知道你要干嘛?你偷什么不好,为何偷裤子?娘的!好歹给留条内裤嘛,这倒好,跟鬼子扫荡一样,毛都不留一根。”

“好啦,好啦!老子花钱弄妞给你们白玩,你还唧唧歪歪地,就你这点心眼,怎么跟我去港城?自己想想吧,挂了!”

不由分说,直接挂了电话。

张黑子喂喂了数声,电话里却传来嘟嘟声,恨地一摔手机,嘴里骂道:“这个田小远,搞什么飞机?”

李克斯耳朵灵,追问道:“什么?田小远?你说什么田小远?”

张黑子见险些穿帮,忙说道:“没什么,这跟田小远可八杆子打不着。我说哥几个,今天喊你们出来,没白来吧!哈哈,来来来,我们继续。”

灯光一盏一盏的熄灭,路边的门面房依次关上了卷帘门,白日里繁华地街道逐渐变的冷清。

“张钦宇”走到街上,寻思:夜深人静,总有一些昼伏夜出不安分的东西出来觅食,可这里耗子不见一只,野狗不见一条,甚至孤魂野鬼都见不到一个,想必这些东西早已被张太吃的吃,啃的啃,早已烟消云散了吧。

正琢磨着,忽地一阵细小旋风平地而且,裹卷着地上的琐碎垃圾,吹的树枝哗啦啦作响。

天上的阴云逐渐凝聚,像巨大的女巫在天空肆虐,阴云如风,风又如阴云。

“张钦宇”嗅到空气中充满了不寻常的气息,这种气息如腐败的烂肉、发酵的酒糟、阴湿的藓叶。可这又似曾相识,逍遥城、梅山墓甚至最近的佛脚村都有这种气息。

月亮越来越昏黄,逐渐被天际的阴云吞噬,周围静寂无声,让“张钦宇”恍然感觉自己处于一个无人的孤凉城市。

不好,张太这货要出来祸乱人间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转身冲进小旅馆,蹬蹬蹬蹬地沿着楼梯跑到最顶楼。

房内的呻吟作乐声连绵不绝,晕白色的光线暖暖地射到走廊。让人不由地春心暗动、血液翻涌。

“张钦宇”无心观战,他悄无生息地跑到走廊尽头,躲在一个旮旯地,用力擦干净玻璃上的冰凌花,朝着外边望去。

窗外黑云压城,宛如暴风雪来临一般。忽一会儿,明月隐匿,一团血色黏稠之物从对面楼房蔓延而起,初始如洗脚盆大小,后又如荷叶般四下扩散。渐渐地变成铺天盖地样,笼罩了半边天!

“张钦宇”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中诧异,天有异,则地无常,这张太之魂魄短短几日内,竟然变的如此厉害,难怪今天朗朗白日,她竟然敢径直动手。

如此看来,自己白日逃脱,实属侥幸。

呼啦啦地风声越来越盛,在“张钦宇”听来,却是张太的鬼魂凄厉地嚎叫,哇里哇啦地,传遍半个县城。

血肉模糊的张太席卷狂风忽而东,忽而西,忽而北,忽而西,所到之处,楼房门窗内皆有丝丝缕缕清白之物飞出,与那张太阴魂齐头并进,初似两条并行阴阳带,厄尔越行越近,白色的变灰变黑,最后与张太融为一体,再难区分!

渐渐地,张太愈发强劲,风声暴戾,吹的楼摇窗动,停在路边的汽车叮铃叮铃地响个不停。

接着,她一阵盘旋,直往旅店而来。

“张钦宇”看她越飞越近,手心里捏了一把汗,双腿僵硬,想要迈步,却觉得说足无措,不听使唤。

黑云铺盖而至,将整个旅馆团团围住。

毁了,毁了!这下可毁了!本想诱惑张太前来,自己趁机出手与她好好斗一下,没成想这还没出手,自己身形就被定在这里,甚至还感到有东西源源不断地从头心冒出,整个身体恍如抽筋扒皮般地痛苦。

娘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本以为自己两道符纸虽不能制服张太,至少也应该令她有所收敛,不再戕害旁人。如今看来,此鬼依然全失人性,已彻底成为害人之物。

“张钦宇”闭目养心,准备攒集阴力。忽听前边房中一阵怪异地声音。接着灯光啪地熄灭,张太嗬嗬喊叫着从窗外徐徐穿入,如一条血红的绸带,源源不绝。

接着,房中呻吟声渐盛,一而再,再而三,尤其是女声石莎莎的,更是放荡不羁,一副我行我素地狂嚎!

“张钦宇”缓缓攥紧双手,暗咬舌尖,猛地往旁边一抻,仿佛挣破了缠绕在身上的绳索一般,身子倏然动弹。情形紧急,他顾不得犹豫思索,大喝一声:“张太,我看你往哪里跑!”

一个箭步朝那房猛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