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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三十八、寻找木牌

四百三十八、寻找木牌

日头偏西,已是下午三点多了。

“张钦宇”将车停在热电厂对面的加油站附近。分别给张黑子和齐琳打了电话。张黑子那边没好气地说压根就找不到,而齐琳则准备的差不多了。因为大白天不适合摆在室外,因此,她特意雇了一辆冷藏车,将香案设置在冷藏箱内,待夜深人静时,直接打开车门便可做法。

“张钦宇”大赞,心说不愧是董事长的秘书,做事稳妥。

了解了他们两人的状况之后,“张钦宇”下车进了热电厂询问烧钢筋做匕首的事情。

热电厂是正规的企业,哪里会允许他弄一个铁钩子胡乱搞?厂长毫不客气地拒绝了他的请求。

“张钦宇”无可奈何,只好转身离开。不过,那厂长知道他的目的后,建议他去文安东路找一下做机械加工的作坊,他们肯定可以做的。

根据那厂长的提醒,“张钦宇”找到一家做模具的小作坊,说明来意之后,那儿的老板倒也爽快,要了两百块后,满口答应了。

“张钦宇”看着他们的工人将铁钩子放在气炉子上烧红,然后进行机械加工,乒乒乓乓地敲打成尺把长匕首样,心说这干啥活就得用啥工具。难怪古人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做什么都是这么一个道理,再比如我要与张太决斗,那也是先弄个匕首不是!

灰不溜秋的铁制匕首终究不如市面上卖的那种钢制的,可“张钦宇”用来不是杀鸡宰羊,而是制服张太,好不好看倒是其次,关键是好用。

一把匕首塞进衣服,他心中的把握上升到了七分。

开车来到张黑子的家中,见张爸和张妈还没回来,想是在酒店打麻将吧。

张黑子正翻箱倒柜,连木牌的影子都没找到,他见“张钦宇”到来,忍不住抱怨道:“田小远,你看看,这儿哪里有什么木牌?我看呢,肯定是放在嫁妆里,一块收走了!”

“张钦宇”点点头,寻思道:“这东西那么小,而且又比较特殊,不可能随手乱塞的。嗯,张黑子的分析没错,十有八九是一股脑带走了。

“我说黑子,你看你这点能耐,连个木牌都找不到,切,真是没用!”

“张钦宇”想激一激他,故意这么说的。

果然,张黑子一瞪眼,反唇相讥道:“你以为你厉害?有本事掐指算算那玩意在哪儿啊?哼,你行你上,不行别瞎逼逼。”

“张钦宇”斥道:“不是说了么?这儿找不到不要紧,去你姐工作的地方找找!没准她随手放那儿呢!”

“没有!”张黑子一脸的愤怒,“分头行事后,我先去的她上班之地,几乎找遍了,也没找到那木牌。”

“张钦宇”想了想,说道:“那就不要找了,我估计啊,也不一定在嫁妆里,有可能她会挂在身边!”

“不可能!”张黑子一口否定,“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我姐不可能戴旧东西出门子的。从内到外,全部换成了新的。这规矩你又不是不懂!”

张黑子说的是有道理的,新娘出门,意味着一个新生活的开始,从头到脚,一切都要换成新衣服新鞋子新首饰。除非是二婚的女人,才不会那么讲究。

虽然现代社会男女关系比较混乱,婚前同居性行为比较常见,但是在结婚这件事上,穿新衣新鞋倒是从来都不会含糊的。

“张钦宇”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直接去他们的新房里搜!我就不信,这木牌凭空消失不成?”

他看了看被张黑子翻的一片狼藉的床,心说就这床,自己也曾经躺过,唉,还差点没命。时间一晃而过,可真快啊!

张黑子一听,忙道:“那怎么行?现在那儿人来人往,我们去搜,被人一问,岂不是自讨苦吃?”

“张钦宇”斥道:“你狗日的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谁说要明目张胆地去搜呢?我们可以假装闹洞房嘛,一边闹,一边寻找。”

将张静房内的物品全部还原,两人下了楼,开车朝新房所在地――惠民小区驰去。

路过十字街时,顺路接了准备香案的齐琳,看到停在路边的一辆单排冷藏车,以及冷藏库里的香案,除此之外,齐琳还准备了童子尿、黑狗血和鸡血等物放在冷藏车内的冰箱里,以供做法时使用。

“张钦宇”对此赞不绝口,四下打量着,心中却琢磨,我那匕首藏在哪儿合适?这东西锋芒太露,若不藏起,势必会被张太看穿,她有了防范,那可费力的多喽。

转来转去,顺手抄起香案上的毛笔,画了一道隐身符,包在匕首上。塞到香案下方,插在桌角旁。

锁上箱门、回到车上。

齐琳听他们说是去闹洞房,然后趁机偷木牌,忍不住斥道:“田小远,你有没有照镜子?”

“张钦宇”不解地问道:“这闹洞房还需要照镜子么?”

齐琳呵呵笑道:“别人不需要,但是你一定要照照。要记住,你现在是张钦宇张董,而不是二十岁的田小远。说话行事要稳重大方!若是想你这胡闹,怎么会成为集团董事长呢?”

“对呀!”

“张钦宇”差点忘记这一茬。

张黑子忍不住嚷嚷道:“那岂不是让我一个人去?那怎么成?天底下,哪里有娘家兄弟去闹洞房的理?”

“张钦宇”斥道:“你不去谁去?我们三人中,只有你见过木牌。我不能去,堂堂张董的秘书齐琳更是不能去。”

“我、我找李克斯他们去闹!”张黑子不服气地说道。

“不行,这事少一人知道,就少一份危险。你只能自己去!”

“张钦宇”严厉地要求道。

张黑子虽心有不满,却也知道这事确实不能让更多人知道,尤其是上次在旅馆和石莎莎的事,李克斯他们这两天还在问,那田老板什么时候能带自己再爽爽?唉,都怪自己当时说错了话,田老板和张老板没分清,若在纠缠,非露马脚不可。

他心中郁闷,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唰地像要起飞般冲下斜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