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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六十六、馊主意

四百六十六、馊主意

张黑子蛊惑“张钦宇”去上齐琳,这着实难为了他。

“张钦宇”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大白天的,不好吧!再说我现在不想这事。”

张黑子张着大嘴深深地打了个哈欠,使劲瞪了瞪眼,伸手拍了拍他的屁股,斥道:“这是试齐琳,又不是试你!要不咱俩移魂,我去上她!”

“你?一晚上难道没有将你榨干?”

“张钦宇”趴在他身上闻了闻,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嘲笑道:“虽然你冲过凉,但是,身上的味道依旧,这香味啊,似曾相识!是不是又去找上次那两个妞了?”

他说的那两个妞,是指去梅山之前,两人在上海,田小远掏钱请张黑子住总统套房时顺便包的两个夜总会头牌。

张黑子嘿嘿笑道:“知道就好!那俩妞,嘿,可真水灵!在床上扭啊扭地,黑爷我就像趴在摇晃的小船上,扭一下,我就啪一巴掌夹着一张大钞贴在她屁股上!把她们美的,嘿,哥哥、哥哥地乱叫!”

说着说着,他嘴里流出一滩口水。

“张钦宇”骂道:“你狗日的,拿了我的钱去泡妞!对了,跟你说件事。松哥在上海的朋友,叫林尚,上次在梅山,咱们用的是人家弄的霹雳弹和烟雾弹。这次到了上海,怎么也得表示表示呀!”

“哎呀!你不说,我还忘了这一茬!”张黑子一拍脑门,“这是必须的!咱是松哥介绍的,不能给松哥丢人,出手得阔绰,得场面!这样子,你出钱,咱们在希尔顿大酒店整一桌,顺便再睡睡总统套房!”

“张钦宇”忍不住骂道:“你狗日的念念不忘希尔顿!还我出钱!凭啥?要出也是一人一半!”

“你钱多!你不出谁出?”张黑子脖子一梗,鄙视道:“瞅瞅你那抠门的样儿?不就几万块钱吗?还是人民币的!你丫的身家一亿美金,还差这点?”

“好、好、好!就希尔顿!”

“张钦宇”站起身来,说道:“这事我来办,你看你的哈欠连连,好好睡觉吧!我走了!”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缓缓走到门口,轻轻地扭动把手,心中思索着到底要不要照着张黑子说的方法去试试齐琳。又一想,万一张黑子这货说的是真的,那以后怎么收场?可若是不试,齐琳老是这么给我甩脸子,也不是办法?

犹犹豫豫地走出门,正要往回走,一抬头,却见安波娜正站在自己房门前轻轻地敲着。

他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有心想立刻转身返回去。这时,安波娜听到动静,扭头看了一眼。

“张钦宇”冲她微微笑了笑,脑子转的飞快,此时此刻肯定不能回去了,他脚步一转,不由自主地走向齐琳房间,心中忐忑不安,这事弄的,早知道就租两个房间了!安波娜啊安波娜,你这是要找我干吗?大白天的,我怎么办?

敲了几下,门开了,齐琳红着眼睛堵在门口。

“张钦宇”怕安波娜起疑心,不顾三七二十一地一把抱着齐琳冲进房间。

“放开!你给我放开!坏死啦!”齐琳没想到他会突然抱自己,使劲地拍打着他,嘴里不停地骂着。

“嘘!”

“张钦宇”低声说道:“安波娜在外边敲我的门呢!”

齐琳怒道:“你不是正盼着么?放开我,你去抱她!”

“张钦宇”感觉到她挣扎的厉害,想了想,还是松开手,将她放到地上,一声不吭地盯着她看。

“你不是滚了吗?又回来干嘛?”齐琳生气地说道。

“张钦宇”手伸进口袋,捏了捏这个所谓的阴牌,一言不发,又把手抽出来。

齐琳斥道:“说话啊!干嘛不说话?”

“你、你哭过了!”

“张钦宇”轻声说道:“对不起啊!”

“哭又哭不死,不用假惺惺地道歉!”齐琳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转身走到窗前,看着外边的黄浦江。

“张钦宇”看着她窈窕的背影,心念一动,突然产生了一种上前拥抱她的冲动!

他一步一步慢慢地走近,一直走到她身后,衣服碰触到之后,低头闻到她头上散发出清新的洗发水味道。

手哆嗦着着缓缓扬起,极慢极慢地碰触到她柔软地腰肢。

齐琳轻轻地动了动,身体微微前倾,紧紧地靠在窗台上。

“张钦宇”屏住呼吸,从她腰际弯到小腹,双手交叉,稍微用力抱住,附身在她的耳垂畔,伸出舌尖,迟疑了一下,还是微微舔了舔。

齐琳身子一颤,似乎要发作的样子,可始终没有吱声。

他的胆子渐渐地大了,张嘴咬着她的耳垂,舌尖不停地舔着,同时手缓缓地上移、上移……

一直移动到胸前,先是轻轻地按了一下周边,用中指不停地划着圆,由大变小,往上攀爬着……

“叮铃铃、叮铃铃……”

正当他准备重重地按下去时,口袋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我靠!”他大叫一声,一把板正齐琳的身体,使劲抱在怀中。“我知道你爱的不是我!但我也许只能这么安慰你!”

齐琳闭上眼,粗重的呼吸不停地吹着他的下巴。

“叮铃铃、叮铃铃……”铃声毫不气馁地响着,促催他赶紧接电话。

“张钦宇”无可奈何地抽出手,掏出手机,看了一下号码,见是老爸打来的,心中十分无语,心说老爸啊老爸,你儿子泡妞正急,你早不打,晚不打,非挑这么关键的时候打!诚心的是吧?

他无奈地给齐琳看了看手机,痛苦地说道:“我老爸!唉!嗯,肯定是问我过年什么时候放假!”

齐琳睁开眼,眼波暗淡,尽显失望之色。她轻轻推开“张钦宇”,说道:“我不该跟你发火,你先打电话吧!”

双手用力掩住脸,胸口一起一伏,不停地抽泣着,似乎失望至极,又似乎要面对现实!

趁着“张钦宇”打电话,她抬手伸进他的口袋,慢慢摸索出阴牌,皱着眉细细翻看。然后靠在窗前看着他,眼角挂着泪水,却又开始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