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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七十五、意外之死

四百七十五、意外之死

齐琳忍不住问道:“大师,若将这阴牌丢到火里烧了!会怎么样?”

大师咳咳地猛地一阵咳嗽,头上湿透的黄巾此时也已经歪到一边,他喘息了一会儿,这才说道:“万万使不得!若丢尽火中烧毁,木牌所凝聚的万具阴魂必然同时反噬于先生。那时,只怕死的及其难堪。”

“张钦宇”听到这话,忙问道:“若能将此物为我所用,都能做些什么?”

大师哼道:“你眼前困境将迎刃而解!”

眼前困境?“张钦宇”有点不明白,他心念一动,难道是指枯草降头?

“咳咳!”大师又是一阵咳嗽,他伸手抓住椅子扶手,身子不停颤抖,“也罢,也罢!事已至此,便将第三点告诉你们!”

他看了一眼齐琳,说道:“其三为用,先生是阳人阴体,自有驾驭之法。但阿琳是纯阴之身。两阴相合,必有一伤,先生、阿琳,你二人在一起,切不要、切不要行夫妻之事!否则、否则……”

他猛地一阵喘息,脸上露出及其痛苦的表情,同时身子一垮,险些滑落在地。

“张钦宇”急忙上前搀扶住他,说道:“大师且休息一下再说!”

大师一把攥着他手,虚弱地说道:“否则、否则……”

“爷爷!爷爷!”云舒听到房内异常,不顾一切地闯进来,一眼看到大师的惨状,忙扑上前,痛苦流涕,不停地喊叫着。

大师眼睛一翻,似乎失去了意识,嘴唇微微嗡动。

“张钦宇”和齐琳忙凑过去,只听到他细如蚊鸣样地说道:“我、我就是――”

他话未说完,啊地一声长长吐了口气,身体彻底地瘫倒在田小远身上,再也没有了呼吸。

“爷爷!!”云舒一阵狂喊,“快、快,送医院啊!送医院!”

“张钦宇”注视着半空中,大师的魂魄已经飘出,并缓缓朝着门外飘去。

“没用了!大师他――”

“张钦宇”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已经、已经去了!”

“去了?”云舒愣了一下,疯狂摇头,“不、不,不会的!爷爷答应陪我M国的!我、我不相信!”

“怎么了?怎么了?”门外的一个警察,听到房内声音很大,走了进来。

“他、他们害死了我爷爷!”云舒指着“张钦宇”喊道,“你们快点抓起他!快抓啊!”

警察问道:“怎么个情况?谢大师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死了?”

“张钦宇”叹道:“世事无常,大师、大师实在是为了在下所累,这才去世。云舒,你放心吧,我已经答应你爷爷,会照顾你的!”

“你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照顾我?滚、滚啊!我恨你!我恨你!”云舒拿起大师桌上的茶杯,砰地一下朝着“张钦宇”砸去!

“张钦宇”不避不让,茶杯“扑!”砸在他的头上,擦出一道血口。

那警察检查了一下大师,见他并不像是中毒而亡,倒像是精力衰竭之死,劝道:“人死不能复生,谢小姐,节哀顺变,赶紧给你爷爷准备后事吧”

“不!不!”云舒突然跳起来,扑进“张钦宇”身边,挥拳不住地乱打。

“张钦宇”叹了口气,伸手攥着她的手臂,郑重说道:“大师的死,我不会不管!毕竟这件事我也有责任,这是我一开始并没有想到的!但是,你若是再这么无理取闹!哼,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他扭头又对齐琳说道:“齐琳,打电话给殡仪馆准备遗体火化事宜,并在报纸上发个仆告,通知亲友。”

“用不着你管!用不着你管!我恨你!你给我滚!”云舒不停地喊叫着。

“张钦宇”沉默了一会儿,松开手,一言不发,转身走了出去。

齐琳想了想,赶紧跟着出来,问道:“为何会弄成这样?”

“你是在质问我吗?如果我知道会这样的话,说什么都不会让大师做这些事情的。不,我压根都不会来这里。齐琳,我心情十分不好,求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也不要责怪我,好不好?”

齐琳幽幽地说道:“我只是突然有点很伤感。心中一股郁闷之气不知如何发泄。”

“张钦宇”点点头,说道:“我能理解,因为我现在的心情同你一样,甚至比你还差!如果我能选择,我宁愿不知道这些事情而去面对时刻到来的危险。不管是刀、是枪或者是毒药,坦然面对就是。可现在,我不能让大师白白丢了这条命。所以,我准备将这个阴牌据为己有!只有在我这里,这个东西才不会害更多的人,你明白吗?”

“云舒可是把我们当成了敌人!尤其是你,她是看着大师躺在你怀中死的。我、我其实很、很不明白,大师为何要让你二选一,要么给她提供足够的生活保障;要么娶她?”齐琳背靠在墙上,看着几个警察还在那里忙碌着,“你的年龄这么大,难道要老牛吃嫩草?”

“齐琳,大师自始至终称呼我什么?你好好想想。”

齐琳皱着眉慢慢回忆着,突然说道:“先生!对,是先生!他以前称呼张董的,今天喊你先生,难道、难道他知道――”

“不错!从一开始我和他对视时,他已经了解道我不是真正的张钦宇,所以,称呼必然改变。至于娶云舒嘛,这事很突然,但也不是不能理解。人之将死,肯定要为孩子做好后路。因此,这才又临时加了一条,让她拜我为师。他其实是很聪明的,知道我和云舒有了特殊的关系之后,今生今世,算是卖给了她。即便他死,也是值得的。”

齐琳嗤笑道:“你的意思是,你还是被他给带坑里了!看你委屈的样子,我都懒得理你!”

“张钦宇”心说事已至此,我再说也无益,只是大师最后没有说完的话,着实让人难以琢磨。他警告我不要和齐琳行夫妻之事,唉,不就是不许和齐琳亲热吗?好像做了就会发生什么大事,可是、可是,究竟会怎么样?他却又没有说,真是烦人。

这话,他们两人都听的很清楚,只是不好意思讨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