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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七十九、准备跑路

四百七十九、准备跑路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张钦宇”也无心再去半岛深蓝小区找所谓的严月迪。

坐着文小荷的车子回到家,见张黑子正逗一只黑狗,忍不住问道:“你这是干嘛?还有心情逗狗!”

张黑子委屈地说道:“你丫的一去不复返,一整天连个电话都没有,我能干嘛?只好逗狗喽,这只狗,你看,嘿,很听话。”

“张钦宇”还没说话,那只黑狗到抢先对他说道:“我家大王派我来送信,它非常满意你准备的五星级酒宴。但是,说好的艹老虎一事怎么还没影子?它让我来催一催!”

“张钦宇”皱着眉头说道:“催、催、催,催什么催?告诉你家大王,七天之后,启程去泰国,那儿老虎多的很,随便它怎么玩。”

“此话当真?”黑狗将信将疑。

“一个吐沫一个钉。”

黑狗摇摇尾巴,围着他转了两圈,说道:“既然那样,我这就回去禀告。不过,桌上的那个猪肘子能不能给我整一块,我等半天了饭还没吃呢,这两国交战还要管人吃饭吧!就给我那么一小块,这个黑小子抠门的很,只肯给我吃馒头,我不吃素,我特喜欢吃肉——”

“张钦宇”心说怎么这狗比人还啰嗦?他随手拎起猪肘子,甩给那狗,斥道:“滚滚,不要烦我。”

黑狗一个跃起,嘴巴准确无误地接到那猪肘,并在空中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身,蹦蹦跳跳地朝着门跑去。

“哎呀,你怎么把肘子给它了?”张黑子急道:“老子还没吃呢,你这败家玩意。”

“黑子,我杀了人!”

“张钦宇”见房内虽然没有他人,紧绷着的弦依然没有松,他紧张地问道:“尸体藏在冰箱里,你说怎么办?”

张黑子张了张嘴,一脸地懵逼,隔了一会儿,这才问道:“杀、杀人啊!你、你狗日的别跟我说,我、我假装没听到,可、可千万别落个包庇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要不你去自首吧!”

“张钦宇”皱着眉头说道:“自首个毛线!你当这是大陆啊!”

张黑子一拍大腿,来了精神,说道:“对呀!这是港城,你是张董事长,只要拿出钱,一切都能摆平,何况,你还有专职的律师。退一万步讲,你不是还可以进入田小远的肉体吗?大不了将张钦宇的身体舍弃就是。现在尸体呢?在哪里?”

“张钦宇”将详细情况说了一遍,张黑子听的目瞪口呆,一竖大拇指,赞道:“行啊!哥们,手段挺麻利啊!一看就是作案老手。”

“张钦宇”急道:“我心里砰砰跳的厉害,你能不能不开玩笑?正经点,行不行?”

张黑子不屑地说道:“你又不是没有杀过人,不是在敦煌用枪杀过吗?不也是没事?”

“那不一样,他们是邪教教徒,而且也疯狂地攻击我,我说被逼无奈反击杀人的。这次是我主动拍了她一巴掌,可是没有想到会那么巧,她的头偏偏碰到钉子上!哎呀,我心里好堵,感觉、感觉有种东西压在心口。压的我很难喘息。”

张黑子站起身,顺手捞起桌上另一个猪肘子啃着,一边啃一边说道:“跑路!赶紧跑路!顺便写张遗嘱,将公司所有事务统统由我全权负责。”

“张钦宇”冷笑两声,说道:“纸里包不住火,我已经计划好了,七天后去泰国,走水路。”

“走水路?”张黑子一头雾水。

“没错!从港城借道越南,然后去泰国!你和约翰必须跟我一起走!对了,还有灰狗的狗群。现在几点了?我一会儿要去办件事,你呢,拿点钱帮我去买点装备,顺便搞条船。晚上我宣布此事。”

张黑子一脸茫然,心说我人生地不熟,去哪里弄装备弄船呢?不过,他看着“张钦宇”确实急的不得了,点头答应,顺便领了两百万港币做活动费用。

夜幕降临,田小远复活,他将张钦宇的身体藏在行李箱中,关门出去了。

在街上转了好多圈,感到心里压抑的很,看着中环那些“战中”活动的傻逼们留下的痕迹,心情稍微好了一点,没错,这些人死一个少一个,省的活着浪费空气。

捏着万源阴牌,转到十点多时,他决定去找安波娜。打了个电话问清楚她在哪里后,径直打车去了她的酒店。

“师叔!”安波娜很热情地缠绕上来,娇媚的很,挺着胸不停地摩擦,似乎对他的不辞而别并不在意。

田小远老实不客气地捏了捏她的下巴,说道:“给我按摩一下吧!最近压力挺大的。”

“嗯哼!”安波娜笑的很迷人,她从田小远脸上看出他的不自然。

这个酒店不是很大,狭小的空间里只是放了一张床和一张椅子。田小远趴在床上闭上眼长长地舒了口气,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压力很大,感到心慌。

安波娜熟练地给他做起“泰式按摩”,边做边问道:“师叔,对港城很熟呀!”

她看了一眼田小远放在旁边的阴牌,还没等他回答,又问道:“你心事重重,要不要释放一下压力!”

田小远好奇地问道:“释放压力?怎么释放?我做一下按摩就可以释放了!”

安波娜笑着说道:“那只是身体上的舒服,可精神上却难以缓解!”

“别卖关子了,直接给我释放一下!”田小远不耐烦地说道。

安波娜笑了笑,手用力在他背上敲了两下,起身从背包里掏出两颗烟,轻松点燃之后,递到田小远嘴边,“吸一口,所有的烦恼都会消失。”

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田小远平时最讨厌吸烟,看着她染着蓝色指甲手指上夹着的烟卷,张嘴叼过来,狠狠地吸了一口。

安波娜一边吸烟,一边说道:“师叔的身体好奇怪,摸到心口时,总是感到有东西在撞击我。”

东西?自然时龙蛊无疑!这货一直蹲在心口守护着,让田小远十分欣慰。这就是它曾经说的好处。

他吐着烟圈,长长地喘了口气,问道:“这什么烟,怎么味道那么难闻?”

安波娜笑而不答,继续在他身上不停地推拉、揉搓。

田小远一根烟吸完,将烟头甩在一边,倏地,他感动自己的手脚发麻,身体之内似乎有个虫子在爬!爬的身体又舒服又痒。他忍不住一把推到安波娜,疯狂地去扯着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