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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八十三、又见人头飞

四百八十三、又见人头飞

田小远苦笑道:“今天差点没命!怎么算是好日子呢?约翰,酒且少喝,我问你,你如何保护明澄?”

约翰一愣,拍着胸脯说道:“拿我的性命来保护,谁想欺负她,先问问我的拳头。”

田小远摆摆手,说道:“你身上有一宝,为何不用?”

“我身上有宝?”约翰上下摸索了一阵,四下查看半天,疑惑的问道:“宝贝?哪里有!”

田小远伸出三根手指头,说道:“牛头蛊!”

“哦,MyGod!别提那东西,我受不了那东西!”约翰想起牛头蛊,又恨又怕。

两人打了辆车,返回住处,田小远这才跟他说道:“牛头蛊嘛,你不用则折磨你!你使用,就折磨人!就像药材,你用他就是药,你不用,他就是垃圾。”

约翰问道:“牛头蛊,怎么用?”

田小远正要说,张黑子听到他们说话,打开门说道:“嚷嚷什么?洋鬼子,你又跟田小远过不去是不是?信不信老子揍的你拉狗屎?”

“不、不!”约翰笑呵呵地伸开手臂搭在田小远肩膀上,说道:“我和田小远和解了!我们现在是朋友了!他要将控制牛头蛊的方式告诉我!”

张黑子瞪着眼瞅了一会儿,他走到跟前围着他们转了一圈。然后将田小远拉到一边,不瞒地说道:“田小远,知道我为何跟洋鬼子不对付吗?”

田小远岂能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他笑着劝道:“张黑子,咱们现在正缺人,不能老是自己人内耗!只有团结一致,才能克服困难。”

“你少跟我啰嗦,谁跟他是自己人?你看他黄头发、蓝眼睛、白皮肤,跟你一个样吗?你再看看咱俩,这才是自己人呢!”张黑子生气地说道。

“呵呵!”田小远听他一说,忍不住笑了,心说你这黑皮肤,是不是归纳到黑人行列?若是平时,这笑话说也说了,可现在张黑子正在气头上,他好言劝道:“黑子,今日我差点死于非命,幸亏约翰开了电梯门让我进去,这才躲过一劫!再说,我都跟约翰和解了,你何苦继续怄气呢?冤家宜解不宜结嘛!”

“呸!”张黑子挺着脖子,“你解你的,我跟他不共戴天!”

他掐着腰一副蛮横地样子,看了看田小远,又说道:“田小远,你教他用牛头蛊,那我呢?我用啥?你也弄个蛊给我?嗯,你不是有龙蛊吗?不如送我算了!”

田小远叹道:“我何尝不想送你呢?可是那龙蛊由不得我啊!要给你的东西,我早就准备好了!来、来,我拿给你!”

他让约翰先回去,然后拉着张黑子来到自己房中,从行李中取出一个硕大的铁钩子,说道:“呶,这个宝贝给你,黑子,你看咋样?”

“哎呀!好你个田小远!闹了半天,你弄个破钩子给我啊?你当我是什么人?捡破烂的?不想破费就明说,别打发打发叫花子!”张黑子伸手一推,将钩子推在一旁。

“你看你看!这可是无价之宝啊!是我从大老赵手里高价买来的!花了我几百块钱呢!”田小远说道。

张黑子不屑地说道:“几百块钱就算是高价?你还是给我配把机关枪吧!”

田小远说道:“这把是拖尸钩,用了几十年,挂过几万具尸体,积聚了诸多阴魂。已成强阴之物。一般的小鬼见了,退避三舍。现在给你,去打造一把匕首,包你邪佞不侵。”

“那我也不稀罕!”张黑子生气地转身就走,嘴里嚷嚷着,“田小远,我就一句话,有他没我,有我没他!兄弟只有一个,要他还是要我,你自己看着办!”

田小远看着张黑子的背影重重地关在房门之后,恨恨骂道:“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他脱下衣服看着胸口上的刀尖,叹了口气心说安波娜啊安波娜,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老子干你的死去活来,你也真下得去手!那刀子,耍的倒是很溜。唉,关键是色情蛊到底是真是假?还有这龙蛊?经常半睡半醒,时灵时不灵,倒是给点提示啊!

田小远躺在床上握着风字阴牌,骂道:“你这王八蛋!害的我接二连三被人暗算,惹急了我,一刀将你砍成两半!艹!”

心中虽然发狠,但知道此时即便将阴牌碾碎,却也于事无补。掏出手机,本想给齐琳打个电话,见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也就算了。折腾了半个晚上,终究感到有点劳累。

他望着白色的灯泡,迷迷糊糊地有点发懵。脑子有点混乱,却不知道从何理清眼前的困境。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觉身上一冷,抬头一看,窗户已然大开!

大冬天的,开什么窗户!他嘟囔着站起身刚要去关窗,又觉的有点蹊跷,这房无人进出,自己明明关的严实,怎么开了呢?

正在纳闷之时,忽然一阵阴风刮过,吹的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田小远裹了裹衣服,朝着窗台走去。

双手抓住把手,正要关窗,却听呼啦啦一阵响声,如女人夜笑,又如风抚乱琴。

惶恐之时,一个足球横飞过来!他啊地一声,心说谁家的足球掉了?又一想,不对啊!这足球怎么被风吹来吹去?

抬头再看,那足球已经已经飞近。他看的清楚,那哪里时足球,分明时一颗血淋淋的女人头,长发凌乱,被血粘连成一缕一缕。双目圆睁外凸,如鸡蛋大的铃铛;脸皮惨白,似仿佛抹了一层面粉。

吓了一跳,急忙关闭窗户!噔噔噔退后数步,心砰砰乱跳,破口骂道:“怎么会是她?为什么会是她?到底是谁杀了她?”

正惶恐间,那血淋淋地人头“哐啷”一声,撞在玻璃上!

田小远啊地抓住椅子,斥道:“到底是谁?到底是谁杀了她?”

那人头继续撞击着玻璃,一下一下,撞的玻璃哐哐乱响。倏地,人头退后数米,破釜沉舟般地冲向玻璃——

“哐啷!”玻璃碎了一地。

人头突破窗台,飞快地朝着自己径直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