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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一十一、害人之心不可有

五百一十一、害人之心不可有

“你怎么找到这儿的?”田小远整理好衣服打开房门,看到张黑子瘫软坐地,背靠着墙壁,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

“田小远!你他娘的算不算人?算不算人?”张黑子看到他从旁边出来,怒火中烧,腾地跳起身嗵嗵给了他两拳,“有你这么干事的么?”

“哎哟!我靠,你这是往死里打啊!”田小远揉着腮帮子,感到牙龈说不出的疼痛。

张黑子恶气哪里出的来,他扬起拳头试图再打时,田小远手臂倏伸,一把攥着他的手腕,斥道:“意思意思就得了,还想打死我咋滴?”

张黑子愤愤不平地骂道:“打死你也出不来我心中的恶气!”

“屁的恶气!”田小远冷笑道:“你丫的是委屈自己的主?若是单纯泡妞也就罢了,怎么还拐带了一个小屁孩?听听,听听,一口一个老公的喊着,啧啧,那个亲热呀,我田小远自愧不如。”

听田小远揭穿他的风流韵事,张黑子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他嘿嘿两声,斥道:“你狗日的也没闲着,不也是泡到这么漂亮的妞。”

两人说说笑笑,一扫这几日的不愉快。张黑子眉飞色舞地说起在红灯区的经历,添油加醋地说着那儿的繁华,末了,他叮嘱田小远:“我在阮福春面前老厉害啦,你注意点,要给足够我的面子。”

田小远点头答应,想起楼下景观树的事情,他吩咐张黑子让他和齐琳换到八楼的房间,然后自己又去楼下继续查看。

景观树的灰色毛巾还在,他左右看下见没人,上前拿起那毛巾,随手塞进口袋返回808。

“啊,你终于回来了!”安波娜一见她,像是看到救星般地喊道,“快、快点松开我!”

田小远见她满头大汗,忙给她解开手上的绳子,问道:“怎么?又憋不住想上厕所了?”

安波娜抹了抹汗,她从桌上拿起水果刀,在手臂上比划了一下。

“住手!你不要想不开。”田小远大声呵斥道:“即便要死,也没必要割腕自杀!很痛苦的!”

“呸!你不要乌鸦嘴,谁要割腕自杀?”安波娜挪过杯子,放在自己左手手臂之下,接着说道,“你是不是跟别的女人上床了?”

啊,她怎么知道?田小远有点不好意思,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他顿了顿,又问道:“我正要问你,你的色情降怎么不起作用?说好的爆裂而亡呢?”

“果然如此!”安波娜气急败坏地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害死我了!”

她的话让田小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就是绑了你一下而已,哪里要害死你!”

刀刃慢慢刺入白色的肌肤,一股殷红的血顺着刀背滴滴答答地流到杯子中。

“赶紧喝了它!”安波娜痛苦地看着自己的手臂,待血流了半杯左右后,她放下刀子,手指指尖压住伤口。

她这是要给我解色情降么?田小远突然想到,自己既然没有死,那降头必然会反噬,这么说,自己方才和文小荷上床时,安波娜却在这个房间痛苦的遭受反噬之苦?

为了确认是不是这个原因,他摇摇头,装作不明所以的样子,说道:“我不喝,谁知道这血有没有艾滋病毒啊,或者大三阳小三阳的乙肝病菌呢!”

“你――”安波娜瞪着眼斥道:“我身体很好,百毒不侵。”

“那也不行,田小远走到桌边,端起那半杯子血,左看右看,突然放在桌上,啊地一声,装作十分恶心要呕吐的样子,“哎哟,哎哟,不好意思,我、我晕血。”

他飞快地跑到卫生间,装模作样地趴在马桶上好一阵吐。

过了几分钟之后,这才愁眉不展地出来,离着远远地,说道:“这不行,真的不行!”安波娜急的直跺脚,“你、你骗人,以前你见了那么多血,一点问题没有。现在却……”

“问题的关键是,我为何要喝你的血!”田小远盯着安波娜,同时掏出从盆景树那儿取来的灰毛巾,轻轻放桌上。

“当然是为了给你解降……”安波娜一句话没说完,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毛巾,“你、你是在盆景树那儿取的?”

“没错,尔媚和沐三妹已经来了。我要报仇,所以,现在我不能喝你的血。”

安波娜急道:“不、不是的!这灰毛巾不是她们的,而是另有其人,是雨字阴牌的人放的,似乎要跟什么人决一死战。”

有这等事?田小远顿时来了兴致,问道:“什么时候决战?在哪里?我们去看看吧!”

安波娜抓着杯子往前一推,说道:“喝了,我自然给你讲!”

田小远哈哈一笑,说道:“他们决战关我屁事?至于这血嘛,我看还是留着以后再喝。降头是你自己下的,你应该知道,这降头一旦控制不了我必然反噬你。如今,后果闪现,也是你自做自受。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我不会找别人乱来。等我到了八象树下,拿到风字阴牌控制权,自然会解降头。”

“你威胁我!”安波娜委屈的喊道。

田小远冷冷说道:“你威胁我还少吗?说吧,灰色毛巾是怎么回事?”

安波娜咬着牙,委屈地看着田小远,脑海中做着激烈斗争。

“知道你恨我,而且觉得帮助过我,我应该知恩图报。”田小远趁机说道:“可是你帮助我的那些,都是你自己给我制造的麻烦。甚至因为你们,我还差点出不来星霸大厦。我现在这么做,只是――”

“别说了,我答应你!”安波娜皱着眉头。

她伸手拿起毛巾,将其展开,只见上面用白色油性笔画了一个奇怪的图案,“这是一棵树,上边十二个叉,你看到么,第一根叉上有个瘦长的动物,而最后一个叉上则是光头和尚。”

田小远仔细一看,第一个上的动物修长如兔,两颗獠牙长长地露在外边,眼神犀利,散发精光。而最后那个动物双爪合十似是念经,他不明所以,问道:“代表什么意思?”

“这是山精,放在第一棵树代表今晚子时在河边斗法。而对方呢,你看最后这个,是一个像和尚样的东西!”安波娜盯着田小远,劝道:“大象打架,蚂蚁遭殃。你最好不要去!”

看不起我!田小远心中盘算,知彼知己百战不殆,他看了看表,还差三十分钟就零点了,笑着说道:“这热闹不可不看,走了!”

说着,转身就要出去。

“哎哎!”安波娜急道:“你非要去也可以,把这毛巾拿着,再带上风字阴牌,他、他们至少会暂时认为你是自己人。”

田小远一想,对呀,这法子不错。他接过毛巾,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