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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八十四、拼杀

五百八十四、拼杀

“站住!老子警告你!再往前走一步!你就得死――!!!”

田小远恶狠狠地说着,尤其是最后一个“死”字,刻意拖的又长又重。

沐三妹吓的几乎要哭了,她回头看看安波娜,眼里满是乞求。

“往前走!否则我哦现在就杀你!”安波娜异常冷血地催逼。

“我、我、我!”沐三妹终于忍受不住,眼泪嗒嗒滴落,抬起的脚始终不敢落下去。

安波娜恶狠狠地走上前,一掌拍到她后背上,怒吼道:“没用的东西!”

田小远看到安波娜指尖缝蓝光闪烁,知道她手上带着剧毒的钉子,心说沐三妹要死了!

果然,一掌拍落,沐三妹连哼唧之声都没有发出,一头歪倒在地。

众人一阵哗然,都感到双腿颤颤,恨不得马上能跑掉。

田小远大声喊道:“安波娜,你好厉害啊!这种杀人方式,未必太卑鄙了吧!”

“闭嘴!”安波娜看了看表,冷笑道:“你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一小时之后,你将会成为八象树外最厉害的干尸!田小远,我恭喜你加入我们。成为万源宗的护树神僵。”

又是让老子为虎作伥!田小远懊恼无比,他晃动了一下身体,左手力挥,想再次尝试割断着柔丝锁。

“别浪费时间了!”安波娜轻蔑地笑道:“还以为这跟湄公河沿岸广场上的相同么?那不过是让你放松警惕的一个表演罢了!嗬嗬,你就傻乎乎地上当!”

“表演??”田小远闻听,心中不由得怒火中烧!这他妈的竟然是做戏?怎么可能?那、那天的阴云密布、风雨飘摇、大江上的巨蟒、和山精,难道都是用来做戏的么?他忍不住问道:“安波娜,老子被你玩弄于鼓掌之内而不自知,算你狠!”

安波娜冷哼道:“多谢夸奖!我也没想到,刺杀没有成功,反而三言两语就把你带到这里。嗬嗬,你说可不可笑。”

笑你妹啊笑!田小远心中怒骂,他气的说不出话,骨节咯咯地响,恨不得上前一刀捅死眼前的安波娜。

安波娜不在搭理他,转身吩咐道:“谁敢上前捅他一刀,他身上的风字阴牌就归谁。”

当安波娜从田小远身上取出风字阴牌时,风字阴牌里储存的能量很大,闪烁着淡绿色的光芒。众人一见,眼馋的直流口水,知道这是能量达到极限时才会产生的光芒,摩拳擦掌,都有跃跃欲试的想法。只是摄于尔媚死的奇怪。所以,心动观望着,不敢上前以命相抵。

“我!我来捅他!”一个男人按耐不住风字阴牌的诱惑,跳跃出来,接过安波娜手中的刀子,哇哇叫着,猛地往前一窜,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田小远不备。

性命攸关,田小远哪敢掉以轻心?他瞅的明白,一声断喝:“昆仑冰针!”

那男人往前冲着,本来如冲刺的野马,劲力十足,只听“扑――”一阵细微的声响。他只觉眉心一痛,眼前一黑,顿时失去知觉,想抽了筋的蛇,惯性使然,往前跌跌撞撞地走了两步,“啪叽”摔倒在地。

血洒满了一地,如天女散花,呈现出惊悚的美丽。

这一下,把所有人都给镇住了。

众人愣愣地看着田小远,不明白它是怎么干掉那人的。安波娜站的近,只觉眼前一花,男人便即摔倒在地。

田小远十分得意,看着眼前呆若木鸡的众人,心说想弄我?哼哼,就凭你们?嫩着呢!不过,他心里也清楚,自己此番接二连三地使用昆仑冰针,身体储存的能量消耗过多,想要再进行第三次,却是由心而无力。

“还有谁?”他趁机大声喝道:“还有谁不服气?老子让你们横尸遍野,吧这里全部塞满!来呀!来呀!”

他虚张声势、色厉内荏,率先从气势上压倒对方。

安波娜做梦也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她恼羞成怒,斥道:“哼,闭嘴!趁着时辰未到,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我就不信,你除了能杀人,难道还能杀鬼?”

“哈哈!”田小远放声大笑,继续绷着,斥道:“老子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你若不服,走过来,离我三米之内!”

安波娜哪里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她大声喝道:“给我摇晃阴牌!”

田小远闻听,这才看清楚,众人手中除了手电之外,都还拿着一块火柴盒大小的阴牌。听到安波娜的大声好叫,众人如梦初醒。纷纷跟随着她围着田小远开始转动,手中阴牌有节奏地晃动。

“卑鄙!卑鄙!”

他们微微一小动,田小远的身子却刷刷地一大动,像陀螺样嗖嗖地转着圈。把他转的头晕脑胀,两眼昏花。大声骂道:“安波娜!你个臭娘们,死破鞋,不要脸!见了男人扒衣服,步子都迈不开。哎呀、我靠――”

他的骂声被旋转给甩的零零碎碎。

安波娜听到耳中,知道这一招比直接杀他要好。

也不知道转了多久,田小远再也骂不出口,大脑昏沉,恨不得一头扎进冰水中清醒一下。

“安、波、娜!别、别转了!我服了!我服了还不行?”田小远胃如排山倒海,一阵阵地恶心,不住往外吐酸水,无奈地自我安慰道:光棍不吃眼前亏。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安波娜听田小远示弱求饶,放肆地大声笑着,喝问道:“昆仑冰针是什么东西?给我交出来。”

田小远晃来晃去,像荡秋千一样,无奈地说道:“昆仑冰针就是昆仑冰针,不是个东西,看不到摸不着,却能致人于死命。”

“那快点交出来!”安波娜一声断喝,大有霸占为己有之势。

田小远虽然昏沉,哪里肯交昆仑冰针?更何况,这昆仑冰针是黄大仙给自己种进去的,即便是想交,也不会弄。他只好张嘴胡说,“行行!你先让他们停下!我马上交!”

“别想耍滑头!”安波娜一扬手,制止住大家晃动阴牌。

田小远使劲喘了口气,这柔丝锁经过这一晃动,把他束缚的更加难受,真想躺倒在地,好好休息一天。

“快点!快点!”安波娜是个女人,没那么好的耐心,不住口地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