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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9)(1 / 2)





  衡三:衡三不是老傅,也不是光头,他虽然见过首领,但还真没见过首领的幼生态。

  所以这时,衡三不由冒出了一丁点小怀疑。

  这真的是首领吗?简直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不行,待会儿还是要好好问问覃哥。

  等云青将野鸡处理完,一桶的生蚝也开好了。

  在生蚝进烤箱之前,要涂上蒜蓉辣酱,云青开始制作酱。

  还要我帮忙吗?衡三问。

  云青摇摇头,不了,剩下的我自己来。

  衡三:行。

  已经决定要去找光头的衡三没多停留,他从厨房里出来。厨房门口不是对着床,而是对着一个放杂物的柜子。

  衡三出来的时候,看见矮柜子上趴卧着一只小黑猫。

  那只小黑猫皮毛油光水滑,也是只有丁点大,这会儿慵懒的趴在上面,闭着眼睛好像现在睡觉。

  黑猫眼睛一闭,跟一滩打翻的墨汁没什么区别,衡三看了一眼便移开目光。

  衡三从屋里出去了,而他不知道,原先他以为正在睡觉的黑猫在他转身后,睁开了那双冰川色的眼睛。

  轰隆隆天空忽然有闷雷作响,风也呼啦啦的刮了起来,远处林叶疯狂摇曳,如同一曲召唤狂风的远古号角。

  刚刚走到光头旁边的衡三一愣,好像要下雨了啊。

  光头皱起两道浓眉。

  身为一名在海上打滚的海贼,大家已经对这说变脸、就变脸的天气有了清楚的认识。

  但光头还是觉得,这一场大雨来的不妙。

  船队的速度可能会因为大雨而拖慢,而在屋外面守着首领的他们,只能躲在简易帐篷里。

  光头骂了句脏话,把吩咐其他人将之前从帆船上拿下来的帐篷展开。

  说来也是刚好,四个大帐篷一搭好,雨就下出来了。

  这一场雨跟倒水似的,瓢泼而下,雨水浇在帐篷上的声音噼啪作响,跟自带扩音功能似的让人震耳欲聋。

  待在帐篷里的人,听不见除了雨声之外的其他外界声音,此时此刻,每一顶帐篷仿佛成了一个天然的隔音室。

  衡三跟光头两个人待在一个帐篷。

  三儿,你还记得我昨天说过什么吗?光头的目光沉甸甸的。

  衡三张了张嘴,但没能说出一句话。

  我说,不允许任何一个人跟他们独自接触!!光头忽然暴跳如雷。

  覃哥,我老子下的命令,你是真的忘记了,还是说光头忽然眯了一下眼睛,刚刚的愤怒刹那全都沉淀下来,变成让人看不懂的暗色,还是说,你是故意这么做的?

  衡三心头一惊,覃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就是说了好半晌,衡三都没说出后半段,红发男人慢慢低下了脑袋,垂头丧气。

  光头一瞬不瞬地盯着衡三,半晌后他忽然咧嘴笑,不过我想应该不是你,你特么心没这么细。

  在衡三的东西进屋后,他就绕到了屋子另一边,隔着老远透过窗户观察里面。

  厨房里发生了什么,不说全部细节,但基本上也看清楚了。

  而且还有一点,早在最开始,他就有意无意的跟衡三说过夜里睡不好,怀疑是船里闹老鼠了。

  如果那个内鬼真是衡三,为了不暴露身份,他自然会主动避嫌,不会在明明都下了命令后,还一个劲儿地往前凑地刷存在感。

  覃哥,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衡三听到后面觉得不对劲。

  光头眯着眼睛笑了一下,特别老谋深算,行,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们船里出了一个吃里扒外的内鬼。

  衡三瞳仁猛地收紧。

  这场发生在帐篷里的谈话,除了光头与衡三,没有第三个人听见。

  在雨声变小时,帐篷里的谈话结束了。

  而这时,云青的生蚝也烤好了。

  关闭电源,拉开烤箱,一股浓香的蒜辣扑鼻而来。

  蒜辣酱的配方里既有蒜蓉,也有小米辣,再加蚝油等,在微微煎炸之后,颜色是那种让人很有食欲的焦黄色。

  蒜辣酱把每一只生蚝都涂得满满当当的,看起来更加肥美了。

  嗷嗷呜~嗷嗷呜!馒头着急的在灶台上打转。

  烤箱放在对面,他现在这位置能看得十分清楚,却也根本够不着。

  馒头真是个小馋嘴鬼。云青挨个将生蚝从烧烤架放到碟子上。

  生蚝多,云青用光了所有碟子都没放完。

  算了,就放在烧烤架上吧。云青叹了口气。

  将灶台上的馒头拎下来,云青避开想要过来抱他脚腕的小白狗,馒头去把刚刚那个红毛喊过来。

  见馒头歪着脑袋,摇晃的尾巴慢下来了。

  云青以为他没听懂,站在衡三刚刚的位置比划了一下,馒头快点去,等你回来了爸爸给你生蚝吃。

  馒头不情不愿地跑出了厨房,屋门没锁,直接就能出去,一出门看到好几个帐篷,白毛团子挑了最近的一个。

  因为帐篷厚实,馒头这一冲,只进去了一个毛绒绒的狗头,大半截身子还在外头。

  帐篷内的两个人同时扭头,光头眉梢一抖,首领。

  嗷嗷呜!馒头对着衡三叫。

  衡三还没反应过来。

  光头推了衡三一把,首领喊你呢!

  衡三:哦哦。

  红发男人跟着出去,开始还不懂,但等他跟着馒头来到厨房,看见云青、以及旁边那一架子生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云青笑道:这两架子生蚝给你们,吃完记得把烧烤架子拿回给我。

  馒头已经等不及了,绕着云青疯狂打转。

  云青左手一碟、右手一碟的将生蚝往外端,他一走,馒头立马跟着。

  衡三迟疑了一下,拿着两个大架子也往外面去了。

  云青把门一关,屋里就剩下他与三只毛绒绒,卷发的青年呼出一口气,嗳,还是这样自在。

  馒头跟月饼早早就叼着自己的碗过来了,云青先给了每只毛绒绒三个生蚝。

  馒头的吃法特别狂野,生蚝一到碗里,毛绒绒的狗头立马就往里埋,蹭得满脸都是。

  云青也拿筷子夹了一块生蚝,肥厚的生蚝肉镀了一层油光,云青嗷呜一口咬掉大半。

  蒜香味与生蚝的鲜相互交织,肉滑溜溜的,咬下去还有酱汁飞溅。

  美得云青直弯起眼睛,再一口,吃掉另外一半,不见一点腥味的甜永远讨人喜欢。

  桌上的小黑炭吃得胡子上都沾了油,两三下就将碗里的吃完了,然后抬头看云青。

  云青哼地笑了一声,又夹了几个生蚝过去。

  个大肥美的生蚝吃起来特别爽,因为一口也吃不完,嘴巴里满满当当的都是肉。

  云青又吃了一口生蚝,腮帮子鼓鼓的,这里海水养出来的海货味道真是一绝。

  嗷嗷呜~馒头叫唤。

  云青低头一看,哦,吃空了,月饼的大碗也空了。

  好呗,继续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