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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8)(1 / 2)





  我们这是又失败了?

  他欲言又止。

  不知道怎么回事,往常很靠谱的三日月殿下一遇上主人,计划总是三番五次的翻车。搞得膝丸都快没信心了。

  真是个难搞的家伙啊。膝丸愁眉不展的连声叹气。

  不一样了,弟弟。髭切用轻飘飘的语气一言带过,语气中带着满满好心情的轻松。他的肩上披着白色的外套,看起来纤尘不染,但是髭切却没有在意,而是不时弯着腰辨认草丛,把找到的药草放进口袋,白皙的指尖染上了草汁和泥土。勤恳得一反往常做畑当番的模样。

  哈哈哈,接下来我们只需要等待呢。三日月看起来也丝毫不感到担心,胸有成竹。他神态优雅淡定的转身,一心寻找着药草去了。

  什么?等等什么情况?膝丸没等到一个人给他解释,压低了声音小声的问。他茫然无助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去追兄长还是该去追三日月,也不知道接下来的计划该怎么收尾,树林里还有一部分人等着他的命令呢,他可是总指挥。

  想了半天,头痛的膝丸还是不明白。既然不是他们的计划暴露了,那山姥切长义为什么能忍住啊?就那么讨厌主公吗?他以为山姥切长义的喜好应该抵不过自身的行事准则的啊

  因为。

  山姥切长义其实是一个很冷静理智、头脑清晰的刀剑付丧神。

  他的众多同位体因为过于擅长处理事务,山姥切长义被优先当做适合在时之政府工作的一位刀剑付丧神,随时都能变成优秀的社畜。所以山姥切长义刚才没有第一时间爆发情绪。

  他按捺下来,进入工作状态冷眼观察大家的相处模式。长义不认为自己了解之前的矛盾情况,他本身也不了解仿刀的经历和性格,不想贸然插入。再加上他一点都不愿意为那个仿刀出头。这种画面他想想都要反胃了。

  山姥切长义只是到河边处理好自己的衣物后,走到了仿刀附近帮忙寻找药草,然后不着痕的观察起来这是他第一次静下心来,这么认真的打量对方。

  白被单青年又把自己缩在那块肮脏的破布里,一点都不觉得难受,反而在独处的时候放松了很多,只有露在外面的耳朵尖有些发红。这种角度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看到他埋着头,一言不发的寻找着药草。

  耳朵发红?难过到在痛哭吗?

  山姥切长义皱着眉头努力压抑住嫌弃的想。

  他非常讨厌被别人排挤嘲讽了后,只会像个受气小可怜似的躲起来,一声不吭隐忍着的家伙。尤其是这家伙还是他的仿刀,简直玷污了山姥切的名号。往常山姥切长义看到这种瞧不上眼的画面,想想都要噌噌冒火,极尽刻薄的想去怼几句,又懒得再多说任何一句话。

  为什么这种家伙会和他扯上关系呢?为什么这是他的仿刀?他一点都不愿意承认。山姥切长义总忍不住崩溃的这么想。

  现在他至少对仿刀的观念一半一半的改观了,在能力上勉强认可,在性格上还是无比嫌弃。但听了前田藤四郎的话,长义能按捺住性子,勉强耐心的去分析一下仿刀变成这样的原因了。

  喂。他终于出了声。

  不远处专心找药草的山姥切国广一颤,僵硬的回过头,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怎么了。

  山姥切不知道本科刀今天怎么了,从刚才开始一直在诡异的盯着他,视线刺的他背后的被单都快烧出洞了。大家也是,今天对他的关心过度了,态度各个莫名其妙的,让他很吃不消。山姥切国广耳朵上的热度到现在都没降下来呢。

  作为一个有能力的人,应该好好的把能力发挥出来。山姥切长义表情冷漠,还带着一点嘲讽,话音突兀一转,不过就算我这么说了,你也不会照做。

  山姥切国广:?

  那么我换种方式告诉你。

  山姥切长义的语气像往常一样有点高高在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他遥遥注视着盯着山姥切国广,缓步走来,满是杀气,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无法完全发挥出自己的能力的家伙根本没资格当主人的近侍。那种姿态的你配不上主人的期待,也玷污了他的颜面!

  银发青年满脸都写着你对不起主人!和刚才就这?的冷漠轻蔑。

  山姥切国广:???

  他冷静的默默裹紧了自己的破被单,更加迷茫无措了。一口黑锅扣下来冤得他简直不知道该上哪里问。他到底哪里对不起自己了?!付丧神和审神者的双份工作都是他做的,本科刀还觉得他划水吗?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白被单青年撇开了头,半晌,只是声音低沉的憋出来一句:这不关你的事。

  哈?!山姥切长义气乐了,差点没当场开炸。

  烂泥扶不上墙!!

  他就不该对仿刀抱有什么期待!既然连主公的颜面这种话都没法刺激到仿刀奋起反抗,那一定是当初的过往中,仿刀对那些老刀的相处有什么地方理亏!

  在山姥切长义的认知中,他不认为三日月宗近是个无缘无故针对他人的刀剑付丧神,鹤丸国永和大和守安定也不是。

  两人再次不欢而散。

  山姥切长义怒气冲冲的跑到别的地方专心找药草了他觉得暂时是没法解决这回事了。除非他从另一个方面入手,先去打探清楚那些过往,摸清仿刀的性格。

  这天下午,来帮忙的刀剑付丧神们纷纷把采集好的药草带回去,充实了一波药研藤四郎的柜子。山姥切国广被大家忙不迭的催去了手入室,在前田眼巴巴的盯视下泡了池子。山伏国广也被按着不得不躺了一天,才终于痊愈了。

  整场计划看起来虎头蛇尾,戛然而止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了。整场没露面的那些知情刀们缠着膝丸要个后续说法,缠的他焦头烂额,数次无言。偏偏兄长只是捂着嘴好心情的在旁边笑的眉眼弯弯。

  膝丸不得不拉下面子,涨红着脸凑过去难为情的喊了好几次:阿尼甲!!

  等待,三日月殿说了让我们等待就好。多一点耐心呢,撒娇丸。髭切不得不伸手揉揉弟弟的脑袋当做安抚,声音软软的解释几句,计划起到效果了。还有前田后来告诉我们的

  是这么回事吗?膝丸停下了撒娇,若有所思。

  他不是榆木脑袋,只是信息量不足,又被稍微一点拨就明白了。山姥切长义,是一位自信骄傲的刀剑付丧神,一振在历史上都有名的名刀啊。这样的他会选择直接帮讨厌的仿刀出头,还是理所应当的觉得人都该相信自己的力量呢?

  当他渐渐了解了山姥切国广的性格本质,他应该就能和对方的关系渐渐缓和了。或许还是不对头,但山姥切长义不会像最开始这样完全不承认,完全不了解,也是完全的厌恶状态了吧?

  在那之前,山姥切长义现在缺乏的只剩下一个东西:了解的过程。

  膝丸知道他该怎么回答其他知情刀了。

  到了第二天。

  他就听说了山姥切长义找上加州清光询问主公性格相关的事情询问,主公性格的事情。不是山姥切国广性格的事情。

  觉得出乎预料的膝丸:??

  跑过来的加州清光无奈摊手:没办法嘛,比起山姥切国广的事长义先生还是更在乎主公。不过没什么差别,我两个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