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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五十四、节外生枝

三百五十四、节外生枝

田小远伸出一根手指头,扣了扣鼻子,示意要提一千万的事。

“张钦宇”似乎没有看到,自顾自地低头,左手做了个七,右手伸出三根手指,“哎呀,这左手是七,右手是三呢?还是两个都是五?我这手怎么不管用?田大师,你、你看看,这个是三、七啊,还是两个五……”

田小远登时明白,这狗日的是借机跟自己讨价还价呢!三七分?卧槽,那还不是我手里这三百万?总不能你搞七百万吧!他话里带刺地说道:“甭管是三、七,或者是两个五!只要能多活三十年,干啥都行!”

他是警告张黑子,没有我田小远帮忙,你丫的就活在张钦宇的躯壳里吧!这一辈子可就少活三十年了!

张黑子是机灵人,一点就透,知道田小远话中意思,咳嗽了几声,指着田小远道:“云松啊!这个田大师是恩人,这样子,再给他买张机票,送他回大――嗯,回家吧!”

张云松忙道:“爸,你身体刚刚痊愈,我看还是让田大师多待几天,等你确实好了,再送他也不迟!”

“逆子!”

“张钦宇”一拍床板,提高声音骂道:“你狗日的――咳咳,想气死我不成!”

张黑子说话,“狗日的”向来就是脱口而出,此时顺嘴骂出,顿时感到不妥。急忙伸出手朝着张云松狠狠闪去,“逆子!逆子!要你何用!”

张云松遭打,压根没时间想那么多,他见父亲发怒,急忙说道:“好、好!我这就送田大师回去。”

张云松走到田小远身前,说道:“不好意思,田大师,家父的意思是要送你离开香港!唉,他大病初愈,性格有点古怪,你别往心里去!”

田小远笑道:“没事!没事!我正好也有其他事情,需要回去参加朋友的婚礼,就这样吧!我走了!”

他脱下道袍,甩在桌上上。转身朝外边走去。

张云松忙对旁边的司机说道:“快,我们去送送田大师,顺便给他买张机票。”

张云松扭头又对“张钦宇”说道:“爸,我去送田大师上飞机,你多保重。”

“啊!?啊!”“张钦宇”看着张云松离开的背影,登时发愁了,本想难为一下田小远,趁机讨价还价,没想到这货竟然甩手就走,最最关键的是,张云松这狗日的竟然真的要亲自送他离开!

这还了得?田小远若上了飞机,自己可怎么办?娘的!自己怎么回去?田小远会不会这么干?他真的会甩下我不管吗?

“张钦宇”皱着眉头,急中生智,对齐琳说道:“齐琳啊!你去喊一下云松,我有事要交代!”

齐琳笑着掏出手机说道:“张董要交代什么?我打个电话就行!现在已经是凌晨了,田大师的飞机耽误不得!”

“这――”

“张钦宇”心中狂骂一万个操你妈!他装作笑眯眯的样子说道:“也好、也好!电话给我,我打给他。”

他从齐琳手里接过电话,拨打了一下张云松的手机,待接通后,说道:“云松啊!一定要保证田大师的安全!啊,待我好好送他!哎呀、哎呀!啊,好痛啊!”

张黑子急中生智,假装再次昏厥,希望能让张云松将田小远喊回来。他往床上一歪,手机斜斜地掉在地上。

“喂,怎么了?喂,爸爸,你怎么样?”张云松在外边焦急地喊道。

齐琳捡起手机,说道:“喂,云松啊!张董他感到有点累了,没事,你放心吧!这儿有我照顾呢!嗯,张董吩咐了,你一定要放心亲眼看到田大师上飞机!哦,好的,拜拜!”

“张钦宇”假装晕倒,就在旁边听着齐琳说话,他恨的压根痒痒,心中骂道:操你奶奶个小贱人!千刀万插的小骚货!你多管什么闲事?这搞好!老子怎么办?奶奶的!竟然被你这骚蹄子给戏弄了!难道看出我是冒牌的了?不可能啊!我这又不是化妆?

“张钦宇”急的直冒冷汗,心说完了完了,不做不死,这下自己把自己给害死了!

这时,阿卓走上前去将张钦宇扶起来,焦急地喊道:“张董、张董,你怎么样?”

齐琳冷冷地说道:“阿卓,怎么最近没有看到黑猫来这里?”

阿卓头也不回地说道:“黑猫啊!被田大师给捉走了!”

“什么?黑猫被捉走了!!”齐琳不敢相信似地看着阿卓。

阿卓则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哎,这大陆仔,看上去挺讨厌的吧,没想到还真有点本事!竟然真的将张董的病给治好了!”

“知道不知道黑猫捉到哪里去了?”齐琳问道。

张黑子听的真切,心说看你这么关心的样子,不用说,肯定跟他有一腿!田小远啊田小远,你狗日的怎么这么绝情?我就是想多搞点钱而已!我、我真的要操你八辈祖宗了!

“啊!好难受啊!”

“张钦宇”慢慢睁开眼,看到齐琳还在旁边站着,轻轻勾了勾手指,说道:“过来!我现在只有你了!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齐琳柔声说道:“张董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现在需要我为你做点什么?”

“张钦宇”说道:“哦,对了,我还有一件事要请教田大师,你快点,将他喊回来!”

齐琳笑了笑,说道:“田大师现在已经离开东山了!现在喊他回来有点不礼貌的!张董,你有什么事,我们用电话跟他沟通嘛!”

“张钦宇”大怒,拍着桌子喊道:“老子让你喊,你就喊!哪儿那么多废话?”

阿卓忙劝道:“张董可千万不要生气,阿琳姐,你就听张董的意思吧!万一有什么事情,我们承担不了责任!你看,他急的声音都变了!”

“闭嘴!这里有你什么事!”齐琳冷笑道:“这是我们公司的事情,用不着你来插嘴!”

阿卓不明白她为何如此大怒,惊讶地张大嘴,久久不能说话。

“张钦宇”继续拍着桌子,大声斥道:“齐琳!你怎么回事!连我的话也不听吗?”

“张董!我哪里敢不听您的话呢!”齐琳嘴角露出一丝诡异地笑容,伸出手捏着“张钦宇”的背,将头垂在张黑子耳边,轻声说道:“钦宇,你昏迷那么久了,人家好想你啊!你什么时候能陪陪人家嘛!”